生氣,也不要怪公公,這一次,是我答應公公的,因為他幫巖兒把那門親事給解決了,卻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張制錦嗤之以鼻,冷笑道:“真看不出,你跟他倒是臭味相投。”
七寶嗤地又笑了起來。
張制錦恨的咬牙切齒:“你再敢笑!”
七寶伸手揪著他的胸口衣裳,笑問:“難道夫君要我哭嗎?”
“把手放下,”張制錦望著她盈盈的眉眼:“有時候真想讓你哭出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原本肅殺冷清的眸子,此刻卻已經被愛恨交織的無奈笑意充溢,但他又不想讓七寶看見,於是便抬眸看向別處。
七寶在意的卻仍是他臉上的傷,如今見情勢緩和,便又問道:“夫君,這兩天,有沒有人問你是怎麼傷著的?”
張制錦道:“你說呢?”
七寶知道一定會有人問及,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回答而已。
事實上,不僅僅是朝臣們,連皇帝也都問過。畢竟朝臣的容儀其實也是很重要的,像是這樣傷了臉……如果皇帝一個不小心,可以以“御前失儀”來降罪的。
七寶好奇問道:“你是怎麼應付的?”
張制錦冷冷哼了聲:“自然是說給梅花刮破,難道說是給你抓破的?”
七寶想笑,又不敢大笑,忍得很辛苦,身子跟著顫動。
張制錦垂眸看著她,卻見一縷髮絲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隨著動作頑皮地抖動,張制錦抬手將那搗亂的青絲抿向旁邊。
他的動作如此溫柔,七寶斂了笑,呆呆地看著他。
張制錦卻望著她的左臂,手指在關節處輕輕地一碰。
七寶疼的一顫。
張制錦道:“還很疼?”
七寶咬了咬唇:“不打緊的。”
張制錦將她的衣袖掀開些許,卻見小手臂處都紅腫著。
七寶不錯眼地看著張制錦,小聲道:“被夫君抱著,就不覺著疼了。”
張制錦本想詢問她那日提起《最高樓》,她的反應為何那樣異常,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但是這會兒見七寶如此溫馴,心中不免也泛起柔情萬種,便暫時按下那些不快,橫豎等回府後再說不遲。
張制錦俯首在七寶的唇上輕輕地印了一下:“那親一下呢?”
七寶臉上暈紅:“也、也不疼了。”
張制錦道:“那喜不喜歡夫君這樣抱著你……親親你?”
七寶羞的閉上雙眼,過了會兒,卻又特意說:“夫君要只抱著我,只……”
那個“親”字,到底是害羞說不下去了。
張制錦啞然失笑:“當然只對著七寶……”話未說完,就彷彿面對上好的美味無法自拔一樣,重又迫不及待地吻落。
正在心神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