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小心把人逼急了,狗急跳牆反而不好。”
七寶說道:“我最討厭用些陰損的招數算計人,既然是她挑起來的,我們又何必客氣呢,見招拆招就是了,我才不怕她。”
同春見七寶氣定神閒,喜的拍掌笑道:“好姑娘,你真是出息了,我之前還擔心你給他們氣壞了呢,現在才知道是我見識淺了。”
七寶啐道:“你還不快去?記得找咱們自己的人,別使喚張府的人。”
同春道:“我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於是歡天喜地的去了。
同春來至後院,叫了一名心腹的從國公府過來的小廝慶兒,如此這般地吩咐了幾句。
慶兒聽了後,心領神會,兩人分別後,他便假作無事的,悄悄出了府,七拐八拐,居然到了永寧侯府。
侯府之人卻也認得他,忙問何事。
慶兒便只說要找永寧侯,那老僕人說道:“侯爺這會兒在鎮撫司呢,哥兒自管去那裡找就是了。”
慶兒怕的吐舌:“那個地方跟虎穴一般,豈是我們能去的?只怕沒靠前,就已經嚇得腿軟了,我若說我是找侯爺的,只怕也沒有人肯相信呢?”
老僕人笑道:“不妨事,你去找大辛,他跟鎮撫司門上混的很熟,一說他那些人都知道。”
慶兒這才又壯膽前往鎮撫司,給門口的侍衛喝止,慶兒顫巍巍地報了大辛的名字,果然這些人一聽都變了一副臉色,一個個和藹起來。
不多時,就見永寧侯的貼身僕人大辛從門內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慶兒,便喜的跑過來道:“你怎麼在這兒?不是跟著七姑娘去了張府嗎?今兒得空,來找我喝酒呢?”
慶兒笑嘻嘻地挽著他的手,把他拉到一邊,如此這般地說了幾句。
大辛聽罷拍著胸脯道:“原來是這種小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回頭我告訴侯爺,都不必侯爺出面,隨便吩咐一個百戶之類的去做就成了。”
慶兒打躬作揖:“是我們姑娘親自吩咐的,務必要儘快才好,事成後我請哥哥喝酒。”
大辛笑道:“咱們之間還客套什麼呢?七姑娘的事自然也是我們侯爺的事。”
又過了一日,謝知妍仍在張府內做客,她住的地方是一間單獨的小院子,從她小時候過來便常住的,此刻張瓊瑤正在屋子裡,兩人說話。
忽然人說:“三太太來了。”
緊接著就見宋氏黑著臉從外頭走了進來。
裡頭兩人早站起身來,卻見宋氏氣急敗壞,又有些驚慌之色。
謝知妍問:“太太,這是怎麼了?”
宋氏走到桌邊,瞪著謝知妍道:“表姑娘,我有兩句話想跟你說。”
張瓊瑤見狀,便悄無聲息地往外退了出去。
謝知妍見宋氏如此,心中詫異,卻仍笑道:“太太有什麼話,慢慢說便是了。”
宋氏在桌邊的鼓凳上坐了,說道:“好好的,忠兒給鎮撫司的人捉了去,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謝知妍一驚:“是怎麼了?”
宋氏說道:“說他在外頭跟人賭博,又給人放貸……涉及人命之類的……”說了這句,宋氏白了臉:“我自然不信,我只問你,這件事你可知不知情?”
謝知妍眨著眼:“我可是一頭霧水,三太太怎麼跑來問我?”
宋氏說道:“我自是要問你的,永寧侯不是在鎮撫司嗎?”
原先宋氏因為要推曹晚芳給張制錦,謝知妍卻是張老誥命看中的人,所以兩方自然有些不對付。
可後來因為靜王府那一場,因為七寶的緣故曹晚芳給打壓了下去,張制錦偏看上了七寶。
如此一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宋氏便跟謝知妍不知不覺中親近了起來。
只是最近謝知妍訂給永寧侯,宋氏才又冷淡起來,她自忖許是謝知妍惦記著舊恨,暗暗唆使永寧侯如此,所以前來質問。
謝知妍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我雖然跟裴府訂親,可直到如今,連那府內都沒去過一次,跟永寧侯也一面兒沒有見過,一句話沒說過,何況我跟太太也無冤無仇,我何必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
宋氏一怔:原本那鎮撫司惡名遠播,如陰曹地府般的存在,她一聽說二兒子進了那裡,便慌的急眼,偏靖安侯不在京內,張制錦顯然也不會管這些事,宋氏又疑心是謝知妍所為,所以立刻來找,如今見她否認,卻如無腳蟹般沒了主意。
謝知妍的心倒是轉的很快:“太太只管疑心我,怎麼就不疑心別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