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心裡一咯噔,怕是小兩口有了什麼不愉快。
她點點頭:“那行,你去看看她。跟她好好說說,這件事情根本沒有那樣嚴重。現在天氣涼了,你不是說阿錦的手冬天最容易生凍瘡麼,叫她別總是倒騰那些,容易涼手。”
傅承宣衝母親笑了笑:“我知道了。”
傅夫人不再上前,現在吳王要留下用飯,她還得囑咐廚房多做幾個菜。
這一頭,傅承宣趁著一張臉走到了工房,站在工房外的時候,原本窗戶的鏤空花紋也因為冬天來臨糊上了新的窗紙擋風,他站在外面,全然看不到裡面。
叩叩叩。
傅承宣敲了敲門。
裡面的動靜很小,但是他還是聽到了,他還聽到,自己敲門的那一瞬間,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但是,陸錦這一次沒有來給他開門。
傅承宣抿著唇,直接推開門進去,又反手關上門。
略顯暗沉的工房中,陸錦換了一身淡青色的襖裙,寬大的裙襬隨著她坐下的姿勢,猶如綻開的花朵一般安靜的撲在軟墊之上,一如她此刻的沉靜。
陸錦面前,擺放著許多金銀珠寶。
她的身邊放著一個原本不應當放在這裡的衣架子,衣架子上,赫然掛著她當日在城西校場中穿的衣裳,再仔細看一看,她面前的那些首飾,正是她當日所戴的珠寶首飾。
傅承宣暗暗地舒了一口氣,然自己冷靜的走到陸錦身邊坐下。
陸錦的長髮散了襲來,用一根緞帶束在身後,前面散了幾縷碎髮,傅承宣看著她,伸手幫她將碎髮別開一些:“一個人坐在這裡,不冷嗎?”他為她別開碎髮,順手樓主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然而,一隻冰涼的手推開了他落在她肩頭的手。
陸錦轉過頭望向他,淡淡道:“怎麼過來了?”
這不是第一次了。
這三天,陸錦對他有點冷淡。傅承宣呢?他只當沒看到一般,該如何還是如何。好比此刻陸錦將他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