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夫人都是叫少爺相公!相公聽起來好像比表字更親密喲!天真的阿寶忽然放下心來,少爺雖然情商餵狗,但是他身為近身小侍從,永遠都要站在少爺的立場上考慮問題,哪怕少爺對他做過那種事!
肥腸忠誠!o(n_n)o阿寶這樣子定義自己。
話說這邊,兩方都已經打了招呼。來意不言而喻,吳王雖然兩鬢已經有些斑白,卻絲毫不影響他那一股男人的沉澱之氣,彷彿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讓人摸不著底。且吳王生的俊朗非凡,虞意也是英姿無雙,兩父子坐在客座上,氣勢竟然絲毫不輸傅時旋這個在沙場上征戰無數的將軍。
吳王看了陸錦一眼,沉聲道:“本王近幾日在著手修俊館一事,是以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到這件事情,沒想到不過是一兩日,就被傳成這個模樣,阿錦,你不比擔心,這件事情,本王會著手查辦。”
此話一出,傅時旋的臉色一變。
方才吳王說的很清楚。他如今的任務,乃是和修俊館有關。自從閣老去世,隆嘉帝為了完成老帝師的遺願,把這件事情看的很重。可是現在吳王會說出這種話,足以見得幾件事情在他看來,誰輕孰重。
但是這對綏國公府來說不算是好事。
陸錦畢竟和吳王非親非故,一個外人這般插手,將綏國公府這個正牌的婆家放在什麼地位?若是真的說出去,這婆家反倒容易遭人詬病。
傅承宣無聲的將這對父子打量了一番。微微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就在吳王的話說完,陸錦卻上前一步跪下。
吳王眉頭一皺,虞意伸手就要扶她:“你這是做什麼?”
陸錦回道:“先時阿錦尚未出嫁,與姑姑就收到王爺多番照顧,而今阿錦已為人婦,便應當自裡獨處,這件事情因阿錦而起,更加波及到綏國公府,若是藉助旁人之力,對方又是小小商賈,只怕會越發被認定為以權壓人。這件事情,阿錦必然會好好處理,這一拜,是多謝王爺百忙之中還要為這件事情走上一趟。但請王爺莫要再操心煩憂。”說著,人已經拜了一拜。
虞意皺著眉,目光冷冷的看了傅承宣一眼。
傅承宣無端端的接收到了虞意的不善目光,微微蹙起了眉頭。下一刻,傅承宣竟然也上前與陸錦並排跪下。
端端正正一個頭磕了,傅承宣背脊挺拔的沉聲道:“王爺是長輩,這件事情因為我們小輩而起,卻要勞煩到長輩操心,已經是不該。阿錦是我的妻子,她的事便是我的事,也是綏國公府的事情。王爺專程走上這一遭,阿宣很是感激,但是這件事情,阿宣也覺得應當是我們自己來解決!”
陸錦看了一眼傅承宣。
男人的側臉因為一個沉靜的表情,竟然在俊朗中多了幾分沉穩的味道,她微微翹了翹唇角,收回目光。
傅時旋的神色有些複雜,虞意站在一旁看著這齊齊下跪的夫妻,抿著唇不說話。
唯有吳王,微微闔眼,似乎是思索片刻,復又道:“這件事情因兩個商人的爭執而起,如今已經傳到宮中,只怕不日,這件事情便會由聖上親自裁決。阿錦,你應當清楚,你這門婚事,乃是你的公公請了聖上做媒,倘若有分毫偏差,說句難聽的,讓綏國公府亦或是你損了顏面事小,讓聖上損了顏面……如今這個模樣,只怕請你們入宮的旨意馬上就該來了,你……可想過要怎麼辦?”
陸錦最終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傅承宣看著她不言,心裡也是著急的。他從前整人,就沒有遇到過現在這種棘手的情況。吳王並沒有多呆,只是起身離開的時候,虞意卻忽然道:“父親,孩兒連日在外,連阿錦出嫁也未曾作為兄長送上一送,不知可否阿錦說一會兒話。”
吳王已經準備離開,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淡淡道:“這話,你當是問問傅將軍和阿錦才是,問我做什麼。”話畢,人已經走了。
吳王……嚴格上來說也是個不太容易相處之人。
傅時旋和傅夫人對視一眼,自然是不會阻攔虞意以一個兄長的身份,和陸錦說一會兒話。吳王走了,婉蓮在傅夫人的眼神中頂著巨大的壓力回房。傅承宣看著陸錦欣然與虞意去了後院涼亭中說話,並沒有跟上去。他揹著手,一雙長腿邊走邊踢著鞋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一邊的阿寶要急瘋了:w(°Д°)w少爺你到底在做什麼!少爺你到底知不知道著急!!少爺我真的要急死了!!
剛巧,銀心端著一個果盤兒,端端正正的從兩人身邊走過,微微福了一禮。
傅承宣看著銀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