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質派往西突國,而我承諾永遠不能當太子。這就是不到十歲,七歲的我們付出的代價。
皇帝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之後的兒子沒有一個爭氣的,他不得不召回遠在西突國的太子華,為了制衡他的力量他不得不出爾反爾的特許自己當上了三太子。
大哥,不要怪我,是皇上將我們放置在了天平的兩端,這就註定了我們永遠只能是對手,我為了天下,我們誰也不願意撒手。
那一日,亂雲低薄暮,急雪舞迴風。
我去狩獵,與其說是狩獵,更不如說是為了排解心中的憂煩,皇上賞賜的翡翠扳指用起來並不算合手,我開啟長弓瞄上一隻正在追逐這白色狐狸的灰狼。我幻想這皇上就是那隻可惡的狼。
一箭下去,力道之大,我想那狼應該沒有活的可能性了,於是掣馬走到附近,下馬撥開積雪的小灌木叢,卻看見一個白衣少女微微顫抖的躺在灰狼的旁邊。莫非是我的眼睛花了?
原本無情的我在看到那顫顫巍巍的白衣少女的那一剎那,我似乎看到了母親柔弱無助的眼神。,於是我中了邪一般將手遞給了那個少女。
帶她回到龍府,待她洗刷乾淨,我才發現她比我見過的任何的女人都漂亮,不過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的美麗又是那麼幹淨和純粹的讓人全然沒有褻瀆的念頭。
給讀者的話:
弦的番外,補充完整他和錦兒的一些往事。如風……
番外之端
第一次見到錦兒,她是三哥的金屋之嬌。
第二次看到錦兒,她又變成了大哥的側妃。
為什麼每次自己和她都沒有交集?
我端著一杯茶水仔細的研究,若萍走了進來對我笑笑,說今日收到了畢月國的來信,掣兒在流芳的照顧下,生活的很好。我拉著若萍的手嘆息了一聲:“我這一生有十多年是在畢月國當人質,想不到我們的兒子繼續在畢月國當人質。”
“王爺~”若萍張張嘴,似乎要安慰我,其實這麼多年,若萍算是做到了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任何的事情,可是我,心裡依舊是為著那個人留著一個小小的位置,誰也不知道的位置。
那一天我看到大哥無情的將錦兒扔在地上,三哥故作清高的冷血而過,我的心裡被強壓下去的一種東西又開始探頭。我讓若萍將錦兒接回家來修養,若萍點頭說這是一個拉攏太子華或者太子弦的好機會,我卻不願意面對若萍讚許的眼神,我有私心……
我多想錦兒為我所用,如果她能助我登上那最高的寶座,我可以給她最高的榮譽,可是無論是大哥對她這般冷血,三哥對她如此的殘酷,她依舊是不願意為我所用。
那麼得不到就毀掉吧。
我暗暗下了決心。
後來,空性無意中發現司棋悄悄的去了亂墳崗,他告訴我那裡埋了一個司棋極為重視的女人,曾經因為這個女人,司棋和太子華的關係一度很緊張,我微笑著賜給空性一大筆金銀珠寶和美女。
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如何會放過,我去求若萍告訴我如何破解司棋的法術,能夠控制青染,若萍雖然知道這法術會影響到她的容顏,為了我,她毫無顧忌的告訴了我破解之法,於是我做到了比司棋更為精確的控制青染的法術。
我讓她一次次挑撥製造錦兒和太子華之間的誤會,可是這兩個人不但沒有誤會反而感情更加深厚了。我惱怒了,差點借青染的手殺了錦兒,可是再下達命令的那一刻,我又後悔了。
這是第一次我想殺錦兒,第二次是在與大哥兩軍對弈的時候,錦兒是那麼義無反顧的孤身飛到了懸崖上,我知道她的心思,我恨她,恨她對一個這樣對她的男人還那麼甘心的獻出生命,成全他的大義。
我的箭術在皇家子弟中不是最好的,但絕對是出色的,可是當我舉起弓箭,對準錦兒的時候,我的手還是在發抖。
好,她求一死,我就成全她。
我換上了魔脊之弩,這對付她已經綽綽有餘了,我拉滿了弓,我眯著眼睛,透過弓上的小孔看過去,我看到她在微笑,為大哥死,她真的那麼開心麼?
我的心一顫抖,跟著手也一顫抖。
一箭下去,結界破了,再一箭下去,她那柔弱的白色的小身子被我釘在了石頭上,血紅的鮮血順著我的箭流了下來,流到了她的白衣服上,流到了蒼黑的石頭上,流到了我的眼睛裡,流到了我的心裡。
番外之流彩
“我沒想到有朝一日,我會死在你的懷裡~”我強忍著胸口的痛楚,微笑著看著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