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彎腰行禮,“我的王,您應該給您的絨羽足夠計程車兵,讓他們為您去征戰。”
林度步看向林斌,得到示意。乖順地退開,手按在刀柄上。
林斌用手撐住下巴,目露兇光地盯視迦阿嗦呼。“其他部眾想要建立功勳仍需親手去搏殺,給予你們每人五十的兵員已經是特別地恩惠。”
迦阿嗦呼還想說些什麼,感覺自己的後腰被拉了拉,他回過身去看見的是自己以前地部落首領。在部落歸附林斌後以前的首領已經沒有
約束任何人,他反手甩了甩,將拉住自己的舊主甩開步。“您的絨羽需要特權。”
每人只能擁有五十個衛士,這在戰場上跟沒有下屬幾乎沒有差別,其他部眾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這一戰關乎到是否能夠成為部族第一批貴族,他們當然要爭取多帶一點士兵好建功立業。迦阿嗦呼在東胡之中還算有勇悍的名聲,自持勇悍的人總是有那麼點驕傲,草原上不服安排也可以爭取,有時候部下和上司爭吵更是平常事,如果有理由或者很多人贊同。上司基本上是不會懲罰。所以他才會跳出來當這個出頭鳥。
林斌慢慢從座位站了起來,他盯視迦阿嗦呼地眼睛,非常緩慢地邁著步伐走過。他知道草原上的至理,什麼道理都是假的,拳頭大的做主,“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能接住五刀。可以給你五百名士兵。失敗了必需遭受懲罰。”
剛剛還在交頭接耳的人們安靜了下來。他們以為自己聽錯了,“‘五刀?’對在東胡擁有勇悍名聲的迦阿嗦呼只要求接住五刀?”。好事的人們既鬱悶又對首領的武力十分好奇。很希望迦阿嗦呼能夠接受。
“王,您說什麼!”
“四刀。”
“您難道看不起我嗎!?”
“三刀!”
“王……”
“兩刀。”
驕傲的迦阿嗦呼臉色變得鐵青,他之所以會歸附並不是因為戰敗,而是他地部落首領在還沒有開戰之前畏懼虎豹騎軍地軍威選擇自動歸附。驕傲如迦阿嗦呼,雖然無數次聽聞林斌悍勇無雙,但是如果沒有親自領教,他怎麼都不會服氣,當下抽刀“哇哇”大叫作勢前衝……
林斌聽到“哇哇”大叫的霎那立刻做出反應,他弓身作勢成拔刀姿勢,這些昨晚迦阿嗦呼已經衝到跟前約三步的距離,突進、揮鞘、上掃、只是一個瞬間迦阿嗦呼發出悶哼聲倒飛出去。
那些旁觀的人正要睜大眼睛看,沒想都還沒準備好呢,只是一個照面迦阿嗦呼就倒飛了出去,他們根本沒有看見林斌是怎麼動手,迦阿嗦呼被擊中哪裡。按照迦阿嗦呼的體型,至少有兩百來斤重,在衝鋒的姿態還能被擊得倒飛,可以想象林斌地力量該有多大!
越是不懂,人們越是畏懼,他們在看迦阿嗦呼數次想站起來又撲倒在地上爬不出來時,心裡無比震驚林斌地勇猛,畏懼地同時升出了一股崇拜的情緒。
只有身處其中地人才能明白林斌剛剛沒有投機取巧,迦阿嗦呼不知道什麼叫格鬥術,剛剛趴在地上的時候他無數次回憶當時的情況,竟是沒法辦法破解。他明白如果不是刀鞘而是刀刃的話自己現在已經被分屍。
迦阿嗦呼爬了五六分鐘終於能夠站立起來,他爬起來的第一個舉動是踉蹌著走到林斌跟前,不發一語的雙膝跪地,彎腰下去拜服。
期間林斌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配合剛剛的一擊之威給人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他環顧四周早又是一幅跪拜姿態的人們,用著無比平淡的語氣問:“誰還反對?”
誰敢反對!?強權就是至理,這在任何時代都無法被改變。
“自己到執法隊那裡領五十鞭子,明天你也不用再出戰。”
迦阿嗦呼臉色一黯,他毫無反抗的被擊敗了,覺得不被殺掉已經是首領仁慈,應了聲“服從您的安排,我的王”說完轉身離開。
林斌重新回到座位,聲音洪亮:“記住!只有我同意讓你們做什麼,你們才能夠去做。想要的東西,我不給,你不能搶。不想要的東西,我給了,你不想要也得接受!”
眾人齊呼:“遵命,尊敬的王!”
接下來,林斌又簡單的部署新的策略,讓留守的嫡系將領率領部眾向外繼續開拔,務必離漢境至少一百里,他們選擇暫時作為駐地的是在河套中游的一片草原地帶,匈奴在征伐西域、鮮卑遭受重創龜縮到貝爾湖一帶去了,那裡的出了一少部份牧民之外,沒有任何勢力。
等待交代完畢,林斌下令部眾各自回去備戰,他自己則是準備回到中軍大帳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