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官燁弄死為算……
“爹不行啊,”上官淳拉拉成國公衣袖,低聲勸道:“二弟若真進了宮,倒是方便了殿下照顧,但其他事,是否也更方便了呢?”
事實上,上官淳不是怕方便楚璃對上官燁下手,而是怕楚璃不對他下手!
成國公自然想過這一層,雖說按目前情勢八成不會,但他們相互猜忌了八年,一時間改不了這毛病。
“爹,我們接二弟回國公府吧。”
不等上官北定音,楚璃哀涼地嘆了一聲,“大公子,你倒是說說,我除了方便照顧太傅康復之外,還方便什麼了?”
上官淳不好說她方便殺上官燁,恨恨地悶不作聲,把寶全押在老子身上。
楚璃呵呵笑道:“我明白,大公子想說太傅一旦進宮,就方便我隨時跟他魚水之歡了,”她不理上官父子變色的臉,也不理尷尬到想去鑽地縫的眾臣們,徑直道:“但我做為攝政公主,該守的底線自當守著,太傅再秀色可餐,我也不能做虎狼女,直將他吃幹抹淨不是?好歹我得等到他傷愈,身子骨硬朗些再說,不然,他也不盡興啊。”
正文 125:真相
話落,室內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這話,要臉的沒人敢接,也不知該怎麼接。
楚璃見他們齊齊沉默,滿意道:“既然各位沒意見,那便將太傅送進皇宮。國公若不放心,可派人進宮幫忙照看,在太傅養傷期間,我保證呵呵,守著就是。”
話到這份上實在令人無語,上官北心想著有塵湮在宮中看著,再讓葉成跟去,總不會讓楚璃害了上官燁,再說上官燁若有閃失,對於楚璃來說豈不是災難?
誰不知楚璃能安然至今,全是上官燁在給她撐著?
經思考後,上官北認為楚璃不太會對上官燁動手,不然她自已也難以全身了。
再者……上官北往草包兒子那兒瞧了一眼。
真把上官燁留在國公府,還不一定是好事。
經商議,決定次日起程回宮。
半個時辰後,天恩寺後山。
殘陽如血,映入蕭瑟林間。
上官淳看出父親臉色不善,緊張到手有些無處安放,“爹,您真放心讓小賤人把二弟帶進皇宮麼?可現在小賤人翅膀硬了,二弟這種情況落在她手裡,還指不定她會怎麼折騰呢,萬一這個心黑手辣的小東西動了歹毒心思,把我二弟給……那可如何是好啊。”
“她歹不歹毒老子不曉得,”上官北說著便咬起了牙後槽,鷹眸直勾勾地盯著上官淳,“但你這個小東西,才是真的歹毒。”
“爹?”上官淳目睜如斗大,不敢相信上官北會用“歹毒”二字形容他,可見上官北心裡有數了。
上官淳儘量剋制著心虛,皮笑肉不笑道:“我向來對您盡心服侍,也老實了不少,何來歹毒一說呢。”
“你還跟老子裝,”上官北一把揪住上官淳的頭髮,狠狠往上一提,痛得他哭爹喊娘,嘴裡喲喲著“輕點輕點”。
上官北氣不打一處來,“我們的確說過要動楚璃,但那是她跟上官燁定婚之前,現在他們兩個已然在踐行約定,我自然沒有再下手的理由,所以我才收賣天祿閣的人,讓他們放火燒了天祿閣,毀了先皇手札,屆時破壞無憂封王一事。
如此一來,楚家無以為系,還不是你弟弟來當家做主,到時楚璃生了上官家的孩子,一切都將順理成章,這種事徐徐圖之才是上策,才叫兵不血刃。”上官北越說越氣,一腳踹在上官淳的心窩子上,將他踹得飛出三四步遠,“你這混賬倒好,竟敢弄出那麼大動靜,你險些殺了你弟弟!”
“爹,我……”
“你個屁!混賬的草包,看回了府老子不打死你個不成器的玩意兒!”
“爹息怒,”上官淳怕捱揍,嚇得兩股戰戰,直挺挺跪在上官北面前賣慘流淚:“爹您總說的那麼想當然,小賤人肯定是怕咱殺了她,所以才權宜下跟二弟談婚論嫁,您看二弟被她迷的,現在哪還聽得進我們的話,您不怕他對小賤人愛得太多,反而把咱們上官家拋之腦後麼?”
上官北心疼兒子受了重傷,對大兒子再多寵愛也抵不了他此刻的怒火,“廢話,當年我讓他做楚璃的太傅,不正是因為他生得美貌,將來可以使一出美男計?難道要讓你這草包犧牲色相迷惑楚璃,再用你的草包頭腦去治理大陳麼!”
“可是您看,你的這出美男計變味兒了啊,”上官淳急道:“二弟心往外處去了,他更忠於小賤人而不是咱上官家,現在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