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劃一地往後退開三步,頭搖得像只波浪鼓。
“既然你們矜持,那便由我選擇,管叫你們求仁得仁。”
……
“啊——”
“救命啊——”
楚璃教訓姑娘們的事很快便有屬下傳進雅風閣,特向主人請示如何辦理。
聽言上官燁默笑,漫不經心地喝下一口茶。
“十個人,全部放倒了?”
正文 171:看來她身體恢復地不錯
傳信那屬下心疼挨教訓的姑娘們,唏噓道:“可慘了,有的姑娘衣服都叫打沒了,還有落水的,喝了半肚子洗澡水啊的,只因小公子是隨大人一道過來,屬下們不敢還手,這樣下去……”
屬下在等著上官燁發令,好給姑娘們出口惡氣。
上官燁卻只是眉尾輕挑:“她還有力氣教訓姑娘們?”
傳信那屬下點頭如搗蒜。
“看來她的身體恢復地不錯,”上官燁慢條斯理道,“去問問小公子,十個姑娘夠是不夠,不然再送十個過去。”
屬下:“……”
見上官燁面露安慰,眼角眉梢裡帶著絲絲喜意,屬下這才恍然大悟。
求生欲催使下老實閉了嘴。
擺平這幫姑娘後楚璃整了整弄皺的衣衫,儀表堂堂地走出房間。
經過三樓一間客房時,見那房門開了三四寸縫隙,門栓上掛著一隻香包。
楚璃停下腳步,注意力停在那隻香包上。
香包不稀奇,民眾們酷愛的小物什,但這香包卻讓楚璃目中一緊!
巴掌大的一隻香,團龍附鳳,用金線繡制。
楚璃內室的帳頂,也有這樣一隻香包……分明是一母雙胞!
這繡工、圖案、布料,完全一模一樣!
香包是無憂所贈,她還一度懷疑香包本就出自無憂之手,這房間內的人,不言而喻。
他將香包掛在此處,可見她一進樓子便引起對方的注意了。
楚璃環顧四下,推門走進,取下香包後再將房門關閉。
“噓——”聲音過後,一襲白衣的男子從簾後移步而來。
果然是無憂!
楚璃目光驟冷,箭步抵上前去,不等無憂開口,她一把揪起無憂前襟,惡狠狠道:“無憂,你簡直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你到底在做什麼?”
無憂眼眸低垂,無顏以對。
他在做自已認為損失最小的事情罷了,他放棄大陳,不對上官燁做任何抵抗,他本是善良的人,大陳姓什麼他並不關心,因為本就與他無關。
他棄大陳而去,壞了岑國對大陳的計劃,勢必成為岑國的罪人,已是無路可走的結局了。
“說,”楚璃抑聲喝道,“做為大陳的王爺,哪怕你將我趕出上州,我忍了,但是,你將我趕走卻不思保衛大陳,將位子拱手送人是何意?你為何那樣心急,無憂,告訴我為什麼。”
“抱歉。”無憂低下頭去,大掌包住她青筋畢現的手,將她的手從身上拿離。
“一聲抱歉,就夠了?”
無憂嘆氣,長長的睫毛下一片溼潤,“可除了抱歉,我不知該說些什麼。”
楚璃甩開他的手,背開身問道:“燕樓不是普通窯子,不知你進來是有意無意,若是被人發現,你休想逃過。”
“抓捕肅王的命令已傳至西寧,我是被人追到燕樓來的,起先並不清楚,之前見你與上官燁過來,於是……”
他的聲音哽住,自知西寧一行九死一生。
只想在死前,再見她一面罷了。
“如何?”楚璃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既然逃,找個像樣的地方逃,你可知你來西寧的事已惹怒上官燁,他不可能讓你得逞。”
在楚璃的定義中,肅王是堂堂的大陳王爺,皇室的尊貴血脈,所以至死都要保持皇室該有的尊嚴。
岑國與大陳宿怨重重,逃向岑國,便是在這恥辱裡再加上不可忽視的一筆。
而對於無憂的絕望,她一無所知。
“沒關係,即便我逃出西寧,也不見得能活。”無憂隱去眼中低落,用晶亮的眼神看著楚璃,“看見你還好,我心裡好受些了,可見上官燁不管做了什麼,對你的心始終未變。”
心頭忽然作痛,他皺眉道:“如果可以,好好做一個夫人,儘管我這樣說很沒出息,但這是目前你唯一的退路,有時候我想,若有一人肯拿真心待我,那麼我願為她放下一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