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共同的敵意。”
葉成換了口氣,“無憂進宮之前去過國公府,以一場‘誤會’,一個拐著彎跟大公子強牽關係的說辭,巧言令色矇蔽國公,騙國公把他送進宮中,藉著……”說到這兒,葉成見楚璃向他瞪了一眼,忙一轉話鋒:“藉著熊心豹子膽,繼續矇蔽殿下和太傅,簡直十惡不赦,不可姑息。”
說完這些,葉成躬身退下。
“對,我是陳飛的兒子又怎麼樣?”陳沖梗著脖子,一臉視死如歸的剛強。
“住嘴!”無憂打斷他的話。
但陳沖早把自已豁了出去:“可我爹他不是貪官,是上官淳那狗東西斂財,再將罪名推在我爹的頭上!真正的惡人是你們上官家!”
陳飛到底是不是死有餘辜的貪官,在上官燁針對無憂這件事情上並不重要,對她拿上官淳的把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上官燁已經在籌備著後招,即便他無法證明無憂是五王之子,一樣可以用後招來殺了無憂。
“太傅,你這麼做,有點偏激了吧,”楚璃慢吞吞說道:“就算陳沖和上官家有怨,也不能把矛頭指向無憂啊,畢竟他已向國公證明過,吳家的毀滅與國公、太傅都沒有關係,是地方官府胡做非為所致。太傅,你若還認為無憂與你上官家有仇,認為他活著即是罪,那麼,不是等於你親口承認,上官家是迫害吳家一門慘死的罪魁禍首麼?”
“殿下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上官燁說道,“就算微臣不計較他行刺,那麼前峰山呢?他跟蘇衍是朋友關係,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是啊太傅,”楚璃笑了,“太傅你覺得,國公是因為無憂跟蘇衍關係好,才讓他進宮陪我的?”
蘇衍是謀逆,若國公因為蘇衍的關係而放無憂進宮,那麼國公的意圖……
如她所料,上官燁果然沒敢直接回應這句,“無憂欺上瞞下,步步為營來到殿下身邊,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