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你一定會喜歡上那裡。”
她脫飛的神志,在疼痛下被捉回了一些:“上官燁?”
“是我,”他驕傲地笑道:“也唯有我……”
一夜繾綣,這場狂風暴雨直至凌晨寅時才息止。
楚璃再睜開眼時已是身在怡鳳宮中,寢殿內空空蕩蕩,燃著好聞的蘇合香,這也是上官燁喜歡的香味。
感覺到身上的疼,想起昨晚上官燁的瘋狂,那時的他,跟平日裡高貴禁慾的他判若兩人,他似乎忘了在他身下的,是他護佑至今的女孩。
他印象中永遠長不大的女孩子,昨晚成為他的女人。
楚璃想著想著,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若他知道自已被設計了,他會做何感想呢?
楚璃忍著身上的痠痛,起身拿來披風,剛披在肩上,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殿下,身子可還好?”是上官燁的聲音,如她所料地冰涼。
楚璃微笑看去,淡淡地跟他點了個頭:“太傅人美技高,侍候地本公主很是舒服,本公主正想著,該怎樣感謝你才好。”她清亮的眸子別有意味地在上官燁身上打量,“不如趁著興頭未盡,我們再來一把如何呢?”
“楚璃!”上官燁一步蹬上前,眼底火光四射,“你玩夠了。”
看著上官燁生氣的模樣,楚璃依然是一副“天塌下來也就這點事兒”的心態,一臉嫣然地為上官燁整理常服。
“太傅大清早的,不來心疼我被人算計,倒打算問我的錯了麼?太傅記得,我身上常備可解萬毒的萬靈丹,最近吶,我老怕被人給暗害了,正巧昨天吃了半顆,這不,頂用了。”
“既然你沒有中毒,為何還要裝?”
“哎,我的太傅呀,我要是不裝作毒性發作,你能跟我圓房麼,”她嬌笑著,難得目光水樣的柔和,嗔怪道:“太傅明明那麼厲害,為何還要藏著掖著,非得我主動,才能顯示你君子風範?”
上官燁長長吸了口氣,再看楚璃時,他的怒容漸退,眼底不知是責怪還是無奈。
“太傅?”楚璃的手停在他胸口,翹起小指卡在他的玉帶上,輕輕往自已懷裡勾來。
上官燁渾似被勾掉了魂,全無主意地順著她的力氣便去了。
“昨晚我欺騙太傅,讓太傅好不辛苦,太傅若有氣,只管往我身撒便是,何必生氣跟自已過不去呢?”
上官燁寵她,除了楚璃自已,舉世皆知,他清楚這個少女是他的死結,昨夜他被設計,雖氣她用強,但他從她身上所得到的,卻是刻骨銘心的歡愉。
遇見了這樣的女人,他還能怎麼辦?
除了繼續寵著,慣著,護著,又能做些什麼?
餘怒很快便從他眼中消失怠盡,他緩緩抬手覆上她曼妙的腰肢,將她揉進胸膛。
呼吸漸漸急促:“微臣豈能跟殿下置氣,是心疼殿下尚輕,怕你承受不了。”
“太傅,你太小看我了。”她盈盈笑道,踮起腳,小嘴湊向他性感的唇。
男人嘴角輕抬,笑容從未有過的邪惡,他果斷抱起她的小身子,似是箭繃在了弦上,只差最後一發。
“微臣上癮了,你可準備好了?”
“嗯。”
一雙清澈的眼眸此刻旖旎萬千,原本清明的底色正一點點消退,和它一併褪去的還有她的天真稚氣,直率任性。
從昨日她順水推舟與上官燁強行圓房時,楚璃便將她的少女時代親手殺死。
上官燁,你是怎麼敢把有毒的我放在身邊七年?
你會不會後悔這七年來,一而再阻止上官北殺我?
這一時的爽快是你地獄的起始,上官燁,你準備好了麼……
上官燁離開後,寢殿像忽然被抽去了生機一般,外頭的光線穿不透厚厚的窗簾,更顯得室內死氣沉沉。
阿年拿了件深紫色披帛過來,“殿下,出去吃點東西吧。”
楚璃目光遙遠,像在看著極遠的地方,不上心地問道:“太傅回府了?”
“回了,太傅公務繁忙,各個衙門都要走動,”阿年知道主子的心思,忙又補了一句:“等得空了,太傅才有時間多陪殿下。”
“那他還是忙著吧,”楚璃接下披帛,邊走邊問:“塵湮呢?”
“她被太傅送進了內獄,”阿年道:“走時太傅吩咐奴才,等殿下醒了,讓您親自處置,他絕不護短。”
“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他也捨得交給我處置,”楚璃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