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走開。”她傾身緊逼而來,他背靠屏風,毫無退路。
“你來找我,是不是想起我了?”她的唇染著醉人的胭脂,上下動著,在他看來卻如鬼魅般懾人。
“我來找小八。跟你苟且的那傢伙說你這有線索。”他生硬地躲開她的碰觸,卻被她抓住了手掌,溼滑的碰觸,她的長指溜進他的指縫間。
“一定要在我面前說這個毫不相關的人嗎?你還在生我的氣?還不要想起我?”
“他與你是不相關。與我很重要。”
“呵。很重要?”她詭異地挑眉笑,“所以,你和我有什麼不同?我找皇上報復你,你找個連女人都不是的小儒生報復我。我們倆……還真是彼此彼此。”
“……你休要胡說。我與你在一起過又怎樣,你不過是我要和小八在一起的障眼法。”他想推開她靈蛇一般的身體,把自己從沒有退路的絕境裡解救出來,可高熱暈眩始終不得力道,被她扣住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向上遊移。這具百無一用的書生身體,孱弱又無用,只是在地牢裡關上幾天便病榻纏綿,難怪小八始終不肯把終生託付於他……
“誰才是障眼法?你不清楚,你的身體會比你更清楚。”柳蓉蓉咬緊下唇,拉過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口,一番推拒掙扎後,她以為自己會被他一把推開,就像那扇被踹開的門板一樣倒在地上,可他的動作突然停止了下來。
也許……她賭得並沒有錯。就算記憶已經不在,他的身體始終是記得她的。
“你不記得你是如何抱過我的嗎?”
“我沒抱過你。”他矢口否認。
“那你也不記得我小時候有多愛纏著你嗎?”
他的手掌滾燙得嚇人,高溫的熱量從胸口鑽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