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
“好你個……”
“孤給她資格,她是孤的愛妃,而你則是下賤的妃子,這夠資格了!”他驀然轉身,一手按住如妃的塗滿豆蔻的手指,冷聲說道。
如妃一臉怒容,花容都扭曲,在此下,卻恢復如常:“皇上。”如妃很是柔順躺在南宮明日的懷中。
這一幕,這些話,都是深深刺激著柳樺,可那身子早已如枯黃的葉子,緊咬唇,不讓一顆淚低下:“是明日哥哥的話,小柳兒哪怕就算死也會遵從。”他絕非狠心之人,或許有著難言苦衷。
她深信!
“自作孽不可活!”南宮明日的平靜的俊容上忽然颳起了猛風,抬腿便是一腳,踢在柳樺的胸口之處。
“小姐……”冬梅立即上身護住,而柳樺吐出一口血水之後,扯出微笑:“這一腳可以放幾人!”
院中競相開放的百花,在春風下掀了過來。
南宮明日那邪魅容顏不因微風的和煦而心脾綻放,卻因為柳樺這句話,更是春日驚現的驚雷。
“皇上,請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饒了小姐這一回吧。”那腳是要提起,冬梅抱著柳樺的身體,抽泣的哀求著。
“我不要,君無戲言,一開金口,金科一律。”柳樺怎麼會放過受了那麼多的苦好不容得機會。
“呵!”而她的冷厲不服輸卻是南宮明日的冷笑:“孤有說讓你挨一腳放幾人嗎?”是看她被戲弄之後完全愣然的絕望。
他很是喜歡這番表情,沒有任何裝飾。
“明日……”柳樺又吐出一口血,剛才那一腳,足矣讓她沒有命了,而南宮明日自然是不會要她的命。
只會讓她生不如死!
“哎呀!”如妃忽然驚詫:“皇上,太后可喚太醫前來醫治身上的傷,如果驗還受了腳傷,那她這個請安……若是太后怪罪下來,那臣妾會不會!”如妃還是如那晚怎是假好心,這宮中熟人不知,她當做太后的面殺了曾經給南宮明日立妃的侄女,太后都不曾發過脾氣。
“愛妃,別緊張,完全是這賤人不知死活,若是太后問起了,爾等可知怎麼說話。”南宮明日連忙安慰,以先前氣的想要殺人完全是兩個樣子。
“是柳妃娘娘為了得到恩寵,出言不遜,惹了皇上不高興。”這明明是黑的卻說了白的。
“還是皇上疼臣妾,皇上!”如妃又撒嬌在南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