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良沒有回答,指著對面一座空中樓閣說道,“素素,你看那座宮殿漂亮嗎?”
素衣也沒有再問,硃紅色的圓柱,大殿裡飄逸的輕紗飛舞,整個大殿卻顯得寂寞,素衣與軒轅良走進,能清晰的聽見腳步的回聲。
“素素,就住這裡面,”軒轅良令人送來精緻的食物,還有美酒,兩個人一大桌的菜餚,素衣看著覺得也有些奢侈了。
“素素,你吃飯,我喝酒,”軒轅良端著酒盅倒了一杯,撲鼻的酒香迎面而來,素衣聞著也不覺有些醉了,將身邊的酒杯拿起送至軒轅良身前,“給我也倒一杯吧。酒逢知己千杯少。”
軒轅良眉頭一挑,笑道,“我是素素的知己?”
丹鳳眸裡隱隱閃現一抹亮色。
“當然,我們可是經歷生死,”軒轅良看著素衣一笑,手拂過寬大的紗衣衣袖,笑得十分開懷,“是,我們是生死之交。”
酒過三巡,素衣的臉上升起一片紅暈,頭有些暈,可還是端正坐著,軒轅良喝得要多一些,一雙眼睛蒙上一層薄霧,手把在素衣肩上,頭也隨之靠在素衣肩上,說話時露出潔白的牙齒,“素素,我跟你說,你再不來,我可能……”素衣胃裡湧出一股酒氣,後面幾字沒有聽清。
他們又喝了些酒,軒轅良說道,“素素,你要守著我,一定要守著我啊……”
素衣不知軒轅良何意,卻還是點點頭,“嗯,我答應你。”
兩人都喝得有些多了,素衣腳步翩翩,她知曉月滄中毒後心裡就脂粉著急卻是沒有一點辦法,心裡壓抑得厲害。喝了不少的酒,加之在路上趕得很快,太疲憊,趴在桌上就睡著了。
軒轅良抬眼看著素衣,紅唇掀起,“素素?”
軒轅良見素衣真的睡著了,那雙原本朦朧的眼眸瞬間恢復原樣,一把將素衣抱起。看著素衣那張粉嫩的臉,低聲說道,“我真羨慕蔚容晟,如果我們早些遇見該多好?”
軒轅良將素衣安置在床榻,素衣只是轉了個身就睡著了,軒轅良看著素衣,也趴在床榻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軒轅良已經離開了。素衣隱隱記得昨日答應軒轅良的事情,總覺得他有事發生,果然,她剛走出荷月閣就見一個婢女跑來,“李姑娘,求你救救世子。”
“世子在何處?快帶我去,”素衣快步跟在婢女身後,走了很長一段路才來到軒轅良的宮殿。此時軒轅良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素衣腳步一沉,不由得喊道,“軒轅良……”
軒轅良沒有答應,素衣轉眼正好看見一個上了年級的女子手握著匕首,匕首尖上滴著鮮紅的血,嘴裡喃喃說道,“我報仇了。我終於殺了他,哈哈……”
素衣忙點住軒轅良的穴位,然地上還是很多血,素衣忍不住擔心。
“快叫大夫,”素衣對著宮婢說道,又從腰間拿出一顆凝血丸喂進軒轅良嘴裡,軒轅良吃後血止住了,還是沒有醒,大夫到來探脈包紮後,說,“只要世子渡過今晚明日就沒有姓名之憂了。”
素衣一直守在軒轅良的床榻,半夜,素衣覺得有些困,眼皮都有些睜不開,恍惚中看見一群緋紅的蠍子向床榻爬去,素衣看著軒轅良那張蒼白的臉心裡一緊,想喊卻又喊不出,只能著急的緊緊盯著那群蠍子。
眼看著好幾只蠍子靠近床腳,素衣的腳就立在前方,那群蠍子卻是自動繞開,素衣一緊,忽然見就像想到什麼,渾身無力,她就趴在床前擋住那群蠍子,說道,“走開,走開……”
那群蠍子立在原地不動,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蠍子竟真的走開了,素衣覺得奇怪,可也沒有你多想,第二日。軒轅良醒來問素衣昨夜有什麼事發生沒有,素衣將這事告訴軒轅良,軒轅良眉頭一皺,難得的嚴肅,忽然間就像想到什麼似的,脫口而出,“難道你是女媧的後人?”
素衣自然不信,三日後軒轅良身體好些就帶著素衣走進一座石砌的大殿裡。素衣看見傳說中的女媧神像,看著那個女子的面容,素衣的眼裡有些恍惚,隱隱憶起夢裡的那張臉,不覺走近神像,對著神像磕了三個頭,咔嚓一聲,神像轉動。露出裡面的信物與一封密函。
素衣拿出信物,中間缺少一部分,素衣將頸脖上的玉佩拿下放在玉佩正中,一下合二為一。
開啟密函,素衣看著上面的內容一陣震驚。
吾兒素素,母受奸人迫害,留兒在人間,待信物重合時。便是吾兒認祖歸宗時,莫念,莫傷,吾愛兒!
霎時,素衣的腦中就出現不少畫面,小時候母親教她習武,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