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有東西要傳授於你,我要去見她了。。。。。。也不知她會不會再見我。。。。。。”
素衣站立,看著老者,心裡卻升起幾分悲傷,不由得向前走了幾步,輕聲道,“一切過往都會隨著時間消逝,再大的恩仇也會隨著人的消亡而不復,小輩無心走進這間石室,至於你的東西。不敢覬覦。”
老者聽著素衣的聲音,猛然間渾身顫抖起來,嘴更是抖得厲害,“你……”
還是,是你……
素衣並沒有聽清楚,還是快些離開這裡為好。
老者就像恍若未聞素衣已經離開一般,沒有眼珠的眼眶對著半空,長滿皺紋的嘴張開,那張爬滿肉蟲的臉上似有一絲笑容,頭緩緩垂落。
素衣走出石門,心裡沉了幾分,腦中怎麼也忘不了那個老者的模樣,外面一片陰暗,渾身一顫,快步走進草叢,躍上樹離開。
然,這老者與素衣的身世有些淵緣。素衣錯過,輾轉時日她才知曉老者的身份,當然這些是後話了。
素衣走回西廂,站立在太陽下,渾身都還有些冷,怎麼也揮不去那股沉悶。
無意間,她發現青山門的秘密,素衣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她去找關風月,帶著她去見碧柳,經過關風月的醫治下,碧柳見到素衣不再嘶喊發狂,只是有些呆滯,似乎在想,又似乎想不起來。
素衣已覺得碧柳正在好轉,幾乎每日都去看碧柳,給碧柳送上食物、糕點。漸漸的,碧柳對素衣也信賴起來。
一個午後,天氣陰沉,素衣剛將桂花糕喂進碧柳嘴裡,憑空一個響雷而起,碧柳嚇得哇哇大叫,素衣緊緊抱住碧柳,素衣身上的香味不停飄進碧柳鼻息,一時間,空白的腦中閃現許多畫面,碧柳不停搖頭,手指抓著頭髮,尖叫淒厲。
素衣十分擔憂,卻只能緊緊抱住碧柳。
不知過了過久,碧柳總算是停止尖叫,眼神直直的看著素衣,聲音有些沙啞,透著濃濃的悲傷,“小姐……”
碧柳的聲音有些小聲,素衣過了一會才驚覺是碧柳在喊她,一下將碧柳緊緊抱在懷裡,“碧柳,我……”
兩人抱在一起,素衣也忍不住流出淚水,碧柳靠在素衣胸前淚流滿面,那些過去難以磨滅的畫面深深揪住碧柳的心,素衣沒有說一個字,有些傷痛既然過去就不要再撕開,令人痛不欲生。
一會後,碧柳停止哭泣,素衣拂開碧柳散落的幾縷長髮,看著碧柳的眼睛,溫聲道,“碧柳。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不要再想,我們一起回去。”
“嗯,”碧柳點頭。
素衣與碧柳商量一番,趁著關風月不知碧柳已經恢復記憶,避開蔚容晟離開青山門。
她們尋了一條僻靜的小道,素衣不敢向東廂房方向路線,只能沿著小道轉了一圈總算是看見一扇小門,此時屋外還在下雨,雨勢小了許多,素衣看了四周一眼,沒有人後,拉開木門拉著碧柳離開。
門外是一條小道,已經在青山門外,素衣拉著碧柳加快腳步,心裡卻是撲通撲通一直跳過不停,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當素衣剛要進入正道上時,身後響起一陣馬蹄聲,素衣趕緊拉著碧柳向前跑。
她不知青山門所在的地理位置如何,只是走過那條小道後,外面的景色迥異,綿延的沙漠,一望無際,她與碧柳瞬間就落進馬匹上的黑眸中。
蔚容晟唇瓣緊抿,看著前方不停跑開的女子,眼眸一沉,一股寒意迸射。
揚手一揮,蔚容晟手中的馬鞭打在西荒汗血馬屁股上,馬兒吃痛,加快腳步,不過片刻就站立在素衣跟前。
蔚容晟黑眸盯著素衣,一片凜冽。
素衣將碧柳拉至身後,對上蔚容晟的黑眸,動了動唇,率先開口道,“素衣多謝王爺,碧柳已經病癒,現在我們就回城裡,王爺的恩情素衣自當記在心裡。”
蔚容晟坐在汗血寶馬上,居高臨下俯視著素衣,擋在前面絲毫也不移動。
素衣打定主意是要離開的,她見蔚容晟不說話,心裡沉了幾分,倔強的拉著碧柳越過馬匹。
蔚容晟調轉馬頭,又擋在素衣身前,看著素衣,薄唇一動,微涼的話說出,“將碧柳待下去。”
素衣緊緊握住碧柳的手不鬆,女侍衛上前拉扯碧柳,素衣抬腿向女侍衛橫掃過去,女侍衛武功也不弱,素衣拉著碧柳很難應付,而且素衣身體還未恢復,女侍衛轉動手腕一下開啟碧柳,碧柳倒在地上,瞬間一柄刀壓在碧柳頸脖上,素衣不得不收回手。
侍衛帶走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