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病得無法視事,這才著何修儀代為料理了幾日宮務。
新人們長鬆口氣之餘,離開時卻依然惴惴,擔心皇后今日不曾為難,乃是引而不發,說不定接下來還有什麼後手?
只是接下來三兩日過去了,衛皇后不但沒有刁難她們,甚至連她們的份例都沒有剋扣一絲半點,中間還賞了她們一回東西——論到日子的滋潤,倒比之前還好了。
“到底是陛下的結髮之妻,衛氏之女,這器量果然非常人所能及。”新人們這才放下心來,私下竊竊,“看來皇后娘娘確實沒有遷怒咱們的意思了!”
“本宮遷怒她們做什麼?”卻不知道,這時候的未央宮裡,衛皇后也在閒閒的說到這一點,“不過是幾個被家族推進宮來試水的棋子罷了!若非陛下刻意抬舉,跟擺設有什麼兩樣?本宮同她們計較個什麼勁兒啊?沒見那何修儀,那天到本宮跟前呈上鳳印時,嚇得臉色都變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給她們威嚴看?好沒意思的。”
馨纖擔憂道:“奴婢也不是說攛掇著您同那幾個新晉妃嬪計較,只是娘娘‘臥病’了這些日子,那何修儀又代管了宮權,如今您才‘起身’,奴婢就怕有些眼皮子淺的東西,怠慢了您!”
“本宮‘臥病’前前後後三個月都不到呢!若這樣這宮城上下就把本宮給忘記了,豈能怪新晉升妃嬪?難道不是怪本宮自己不中用嗎?”衛皇后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笑,“何況你忘記那何修儀是如何在短時間裡炙手可熱的?那會陛下要用她,現在陛下卻要用本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