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近兩千的芝麻官的原因,工作量太大了,又沒有什麼意義,於是要求各府、州自行處置,在轄境內把這批巡檢調換流轉,最後報到吏部即可,其他書友正常看:。
李巡檢看到這條訊息時,半喜半憂。喜的是再怎樣他也不會出蘇州府了,擔憂的是吏部竟然放了手,讓知府負責調轉改職巡檢,那陳大老爺的通天關係豈不用不上了?而且他上位時日太短,在府署裡沒有足夠過硬的關係,就怕被調到一個垃圾位置。
難道該去找趙良禮?當初趙大官人也應承過若有機會一定幫忙。但一來李佑覺得為個九品位置流轉的事情用這份人情不值得,在蘇州府內調轉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二來害怕趙大官人不靠譜,比如萬一趙大官人依然覺得李先生還是陪著他浪跡山林吟風弄月比較符合審美需求,跑到知府那裡嘀咕兩句把李先生打回吏部搞成掛名的候補官也不是沒可能的。
想來想去,李巡檢認為自己的當務之急是和知府老爺搭上線,奈何中間鴻溝實在有些大,一個偏居外方的小小九品雜官想去搭上的四品正印官,絕對是個高難度課題。
不過倒真讓李佑想出一個可以試試看的辦法。兩月前知府老爺很不合理的找虛江縣要銀子,李佑給陳知縣出了官營生絲的主意,上個月就送給知府五千兩。現在又過了一些時間,可以找陳知縣領個押送銀兩的任務,藉著解送銀子的機會尋一尋門路。
李巡檢雷厲風行,當即就去縣衙謁見陳知縣,卻撲了個空,便又去找黃師爺。
那黃師爺嘲笑李佑道:“幼稚,即便是送銀子,知府老大人豈會見你。”
“這事從頭到尾不尋常,知府老爺肯定要指派心腹來辦理,若能結識到知府親信也就不虛此行了。”
黃師爺道:“我會與縣尊說的,今日縣尊不知何時才回,你明日再來罷。”
傍晚時分回到家中,管家稟報道:“劉府來人,說是那邊劉老巡檢想念主母了,叫主母今晚回去聚聚。”
李佑心中暗笑,劉府和自宅只隔兩個巷口,真想念了不會自己過來看麼,顯然這是老泰山聽到巡檢改職的訊息後不淡定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當晚李佑帶著妻子來到岳父家裡,卻見劉老巡檢在小偏廳裡擺了一小桌酒食,翁婿二人便在這兒對飲。
可以說這是一場悶酒,看老泰山意氣消沉,對此李佑很理解,任是誰遇到這事也會鬱悶,估計岳父這會兒真的是沒心思再耍什麼心計了。
原先劉老巡檢聽過李佑剖析大勢,心裡還存著僥倖,直到如今塵埃落定,便徹底絕瞭望,情緒十分低落。他出身不高,僅是盧家護院打手而已,從軍玩命拼了半生搏出一個巡檢,脫離了良民變成了官員。近些年又著力替幼兒謀劃,要保住自家一個世代為官的家業,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瞎子點燈白費蠟,只替女婿作了嫁衣裳。
李佑安慰道:“老泰山不必憂慮兒孫,傑哥兒年紀尚小,自今起勤學苦讀也不遲,將來自有他的成就。”
劉老巡檢灌一口酒苦笑,“三歲看小七歲看老,他是個什麼性子清楚得很,從來不是讀書料子。我僅此一子,卻頑劣蠢笨,如今將來也沒有了前途,怎能叫我不憂慮。”
“兒孫自有兒孫福,老泰山何須如此,做不得官不見得就是壞事情。”
老泰山喝酒喝得很兇,女婿只好陪著。劉老巡檢喝得不省人事,李佑也酩酊大醉後被扶到客房睡下。
在這個秋涼的夜晚,李佑醉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辰。忽然他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間感到一團溫暖將自己包裹起來,很舒服,隨即有股熱氣貼近了脖子、臉龐、嘴唇,同時帶有十分濃烈的脂粉香味直刺鼻樑,逐漸挑的他興奮起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李佑微微一個眩暈。這時候他徹底清醒過來,心裡很疑惑,只是此時房內一片黑暗,看不清床上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她可真能作踐自己
第一百一十六章她可真能作踐自己
劉府這間客房,李佑睡過三回,但每次不是昏了就是醉倒,對屋中佈置依舊不熟悉,所以也不好去摸黑找燈燭照一照床上人是誰,便低聲問道:“你是何人?”
那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卻又主動纏上來,抱著李佑一陣亂咂摸,好似對剛才的交歡很滿意卻不滿足,意圖重溫**,其他書友正常看:。
面對她再次求歡,李佑很煩,這情況不明不白的令人惱火,無數經驗教訓表明,飛來豔福多半不是好事。當下兩臂用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