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蓮幽幽看了王衝一眼,抿著櫻唇,趴在王衝腿上。那一刻,香軟身軀的觸感讓王衝心頭又是一顫。
撩開香蓮的孺裙,王衝掄起木尺,深呼吸,一咬牙,重重落下。啪的一聲清響,香蓮身軀緊繃。嗚咽一聲,卻咬著牙不叫出聲,一旁玉蓮卻是嚶嚶地哭了。
啪啪聲不斷,王衝就如蒙學夫子責罰學童一般。狠狠抽了香蓮十記屁股,末了再怒聲道:“小小年紀,不好好進學。成天胡思亂想!今日還只是小懲,再要胡搞。就要關你禁……禁你的足!”
一邊玉蓮撅嘴嘀咕道:“衝哥哥又不是我們家夫子,我們也都到嫁人的年紀了。”
王衝蠻橫地道:“閉嘴!也想挨板子麼!?”
兩姐妹被趕了出門。玉蓮扶著香蓮,不滿地道:“衝哥哥兇起來的時候好討厭!”
香蓮哼道:“跟衝哥哥親熱時怎麼不討厭呢?”
玉蓮頓時紅了臉,低聲道:“我是幫姐姐嘛,姐姐想得那麼辛苦,又不好意思開口,妹妹就該代勞。”
香蓮嘆道:“妹妹啊,你以後還怎麼嫁人?”
玉蓮眯眼笑道:“我才不嫁人,等姐姐嫁了衝哥哥,我就守著姐姐和衝哥哥,一輩子也不分開!”
香蓮摟緊了妹妹,幽怨地道:“我也不想跟妹妹分開,可是……孃親絕不會答應的,她寧願我們一輩子不嫁人,也不願我們作妾。”
玉蓮哼道:“衝哥哥才不是她遇到的那個壞人!”
香蓮豎指噓道:“小聲點,讓娘聽到,就不止是十板子了,那個人再壞,終究是我們的爹。”
玉蓮不滿地又撅起小嘴,櫻唇散發著異樣的瑩潤之色,讓香蓮想到了什麼,低聲問:“衝哥哥……作了些什麼?”
玉蓮粉面暈紅,眼中卻閃著興奮的色彩,跟香蓮咬起了耳朵,低語間,香蓮的臉頰也一分分紅了。
坐在王衝床前,潘巧巧臉頰上的紅暈也始終散不掉,不過兩個人都有城府,之前的尷尬事一分也不提。
潘巧巧道:“都是香蓮玉蓮的錯,二郎你這模樣,也不敢動你,今日就在這裡好好休養,我已遣人知會你爹了。”
“姨娘啊,我的命很硬的,老天爺沒幹掉我,羌人沒幹掉我,你的好女兒卻差點辦到了。我倒還沒什麼,還不知我爹要怎麼鬧呢。”
王衝得理不饒人,眼下正是他實施“後孃計劃”的好時候,他自然得使勁給潘巧巧壓上負罪感。
沒料到王衝是這態度,又提到王彥中,本已愁得揪頭髮的潘巧巧更害怕了。怕到極處,梁月繡提起的事終於浮上心頭。
潘巧巧板起臉道:“要怎麼鬧?把香蓮玉蓮嫁了你作妾就不鬧了?二郎,咱們就說明白話。姨娘得你相助,才能護下家業。得你們父子衛護,才脫了羌人之難。你和你爹的大恩,姨娘記在心頭,若是現在要姨娘報恩,潘家全舍了,姨娘也不皺一分眉頭!可要香蓮玉蓮作妾,絕對不行!”
王衝也沒想到潘巧巧反應這麼激烈,軟了語氣道:“姨娘啊,早前就說過了,我只把香蓮玉蓮當妹妹看,娶妾那話不過是戲言……”
潘巧巧卻冷冷道:“二郎,別哄姨娘……她們下的藥又不是封喉毒藥,要些時辰才見效,你有足足的時間避開。你真只把她們當妹妹看,怎會搞到那般地步?”
王衝噎住,這話正戳中他心虛處。
潘巧巧軟下語氣,嘆道:“你真有心,也就把香蓮嫁你了。”
王衝皺眉問:“那玉蓮呢?”
他是有心。有姐妹花一併納了的心。潘巧巧是預定後孃,父子納母女。在這個時代就是悖逆人倫的醜事,即便無人在乎此事。他也不願只娶一個。姐妹倆他都很喜歡,哪個都捨不得。而更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是,看著別人的妻妾與自家妻妾一模一樣,那滋味總有些綠。
見王衝這反應,潘巧巧本壓下的火氣又蹭地躥了上來,冷聲道:“瞧瞧你的心思!開了靈智,那般心思也重了。香蓮玉蓮,你還不敢太放肆。對上外人,卻是肆無忌憚。別擺出這幅委屈模樣!你難道沒有找許大府要月繡坊的小舞娘,把月繡坊的梁行首逼得走投無路麼?”
一旦女人撒潑耍賴,男人就只能乾瞪眼了,王衝此時的感受就是如此。怎麼一下拐了話題,扯上自己贖買梁錦奴之事了?
五月羌蕃之亂時,王衝就有了把梁錦奴贖出來的打算,但又是養傷,又是忙書院和生意,而且手頭錢也不夠。底氣不足,這事就沒顧得上辦。直到這月才抽空去找了許光凝,在他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