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紅,目光迷濛,表情有些恍惚地看著楚辭,像是不曉得他幹了什麼一樣。
楚辭繼續親過去,一手扣著她後腦勺,用和剛才很不一樣的力道,緩緩加深這個親吻。
彼此氣息糾纏,舌尖相抵,悱惻過種種,最後都化為一聲纏綿的溫柔。
等到姜琴娘感覺到脖子上微涼,反應過來,才發現她不知何時躺在了稻草垛上,衣衫半解,她還死死摟著楚辭的脖子,像是在盛情邀約。
她羞得無地自容,鎖骨處泛癢,她想阻止楚辭,才一張嘴逸出的就是半調淺吟。
姜琴娘連忙捂住嘴,難以置信這樣羞恥的聲音會是自己發出來的。
楚辭抬起頭來,眸光幽深如獸,他緊緊抿著唇,緩了會,艱難地幫她理好衣裳扣上盤扣。
姜琴娘垂著眸子,不敢看他。
剛才兩人已經越界了,情難自禁,自個衣裳怎麼解開的都不知道。
楚辭將人拉起來,安安靜靜地抱了她一會,平息了氣息:“抱歉,剛才失控了。”
情到濃處,一應都憑本能行事,哪裡還有理智可言。
姜琴娘沒有說話,她只搖了搖頭。
兩刻鐘後,楚辭起身,率先提出:“我送你回去。”
姜琴娘幾不可聞地應了聲,兩人牽著手,慢吞吞的往回走。
一直看著姜琴娘進了房間,楚辭這廂才轉身往自個房間去。
他並未休息,而是鋪開白紙,拿著隨身攜帶的炭條,就著量過的織機,開始飛快將織機畫出來。
末了,他出門一趟,抱著一坨軟綿綿的溼泥回來。
那些溼泥被挨個做成織機部件的模樣,最後組合在一塊,就成一架小小的泥土織機。
這還不算完,他思量半晌,又是測量又是計算,也不曉得他是如何考慮的,手下動作著,又多出幾個模樣怪異的梭子。
一直忙活,稍不注意,織女窯熱鬧起來,卻是外頭天際大亮了。
一晚上沒睡,楚辭半點疲倦不顯,等到姜琴娘起床用完早膳,他找著她,兩人去尋了谷裡唯一會木活手藝的匠人。
楚辭也不用那匠人動手,他拿了相應器物,選了適合的木材,竟是叮叮噹噹的做起東西來。
姜琴娘看不懂,也不好打擾他,便在旁準備了茶水點心,方便他口渴飢餓之時取用。
這一晃,就是大半日得功夫,楚辭做出了幾個姜琴娘根本不認識的小東西。
東西很精巧,被打磨的圓潤不刺手,又還很可愛的模樣。
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