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去了半晌才回轉,到煕春堂來向紀曉棠覆命。
鄭梓確實是吃壞了肚子的症狀,太醫到了那裡的時候,鄭梓幾乎有些虛脫了。
“好在並沒有傷及根本,好好調養,幾天也就好了。”王府的太醫這樣回話,還將給鄭梓開的方子抄了一份呈給紀曉棠觀看。
紀曉棠看了方子,就點了點頭,讓人打賞了太醫,讓他下去了。
秦震正好從浴房洗浴完畢,從裡屋轉了出來。
“……是真的病了?”秦震走到炕邊,拿起桌子上的方子看了一眼,隨意地問了一句。顯然方才他出來之前,也聽見了一些太醫所說的話。
“看來是真的病了。”紀曉棠應了一句,心中卻不以為然。
鄭家並非是小戶人家,鄭梓又有王府側妃的身份,她入口的東西,只有過於細緻的,而且這還是正月裡,哪裡會有吃壞肚子的可能。
而且……
“我讓跟著太醫去的小丫頭留心,鄭家只有鄭梓病了,其他人卻都好好的。”
就算是真的吃壞了肚子,卻只有鄭梓一個人發病,還病的這樣厲害,就顯得越發的蹊蹺。
“曉棠,依你看……”秦震皺了皺眉,在紀曉棠對面坐了下來。
紀曉棠暫時也不能確定,鄭梓是打算要做什麼。但是有一點她還是很肯定的。
“……這才安生了多久,就又坐不住了。我還當他們是真的吃了教訓,知道好歹了,看來並非如此。”
“若真是那樣,就是鄭家那老賊老背悔,利令智昏了。”秦震冷冷地說道。
兩人說了一會話,就將鄭梓的事情放到了一邊。
“煊兒呢?”秦震問紀曉棠。
一提到煊兒,紀曉棠的嘴角自然而然地就帶了笑。
“剛才奶孃服侍著吃了奶,已經睡下了。”紀曉棠笑著告訴秦震,“睡的特別香甜,跟一隻小豬似的。”
秦震雖沒在旁邊看著,但是聽紀曉棠這麼一說,也彷彿是親眼看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