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極了:“除了這樣,還會有什麼旁的原因呢?”
梅蕊捏了捏韞玉的小臉,“若是換作周壽海那模樣,你覺得我會瞧得上麼?”
韞玉癟嘴,“周公公那未免也太過……尋常了,姑姑不是同南衙的那位統領要好麼?韞玉瞧著那位統領也是個芝蘭玉樹的人物,姑姑怎麼地沒瞧上他,或者是襄王爺,聽說近來襄王爺入宮很勤呢,不曉得姑姑你撞見過不曾。”
“我倒是未曾想到,你這般好事,”梅蕊好笑地瞥了韞玉一眼,“趙統領和襄王爺俊是俊,但大抵是不太合我口味,所以才沒能瞧得上他們二位罷。”
她漫不經心地又往陸稹處看去,卻發現陸稹正似笑非笑地將她看著,梅蕊有些摸不著頭腦,捏了捏韞玉的小手,心底有些發毛:“你瞧著護軍那樣對著我笑,是個什麼意思?”
“唔?”韞玉看過去時陸稹已經別過了頭,她只能瞧見護軍的側影,確實如梅蕊學士所說,世無其二,她撓了撓頭,訥訥地道:“許是眉目傳情罷。”
梅蕊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哦,這般。”
但當將小皇帝帶回紫宸殿後,陸稹就將她按在了某個人跡罕至的廊角,梅蕊瞧著他的臉離她越來越近,有些把持不住,抬手搡了他一把:“青天白日的,護軍想要做什麼?”
陸稹將她困在自己身前,湊近了在她耳畔,低喃:“原來學士最開始瞧上的,僅僅是我的樣貌?”
梅蕊驚愕,“這話都被護軍聽了去,護軍難不成生了對順風耳麼?”
陸稹言笑晏晏地看著她,但梅蕊總覺得在那看似和善的笑後邊兒藏著不妙,她也彎眼笑道:“誰讓護軍確實生得好呢?”
“嗯,”在沒人處的時候,陸稹的舉止越發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