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來旁人捎的一句口信。”
她掩面大哭:“說你同陸護軍一道出宮去了,今夜是回不來了,還囑咐我早些歇著,莫要擔心……我能不擔心麼?早瞧出那陸護軍不安好心,沒想到你真給他拐走了……”
梅蕊哭笑不得,忙去替她揩淚:“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就叫我被他給拐走了?”
“你就是不曉得我有多擔心你,”懷珠氣鼓鼓地,紅著眼道,“你一個好端端的人,平白無故的,為甚麼就和他走了?”
這個梅蕊自己也答不上來,就那麼順理成章的被他帶了出去,說來也奇怪,懷珠嚎啕道:“你果然是被他給迷了魂,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瞎說什麼?”梅蕊啼笑皆非地去捂她的嘴,“別哭了,我曉得你擔心我,昨日的事情我也說不上來。是我不慎將陸護軍的腿給燙傷了,心裡過意不去,便拿了藥膏去給他賠罪。本來我就是在御前走動的,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同他結下樑子怎麼行?你說是不是。”
“那賠罪怎麼就賠到了他府上,”懷珠捉住了關鍵,非要問個明白,見梅蕊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扶額作悲痛狀,“你分明就是動了心思,都說女之耽兮不可說也,他讓你上車你就上車,旁的都想不著,就連我的話你也跑去九霄雲外了。”
懷珠其實說得很在理,梅蕊撫著胸口喃喃:“這不大可能吧,我並不是這樣見色忘理的人……”
“我從前也覺得你不是這樣的人,”懷珠舔了舔嘴唇,抬袖把臉上的淚痕抹了個乾淨,“可你昨日若不是被他的美色給迷惑了,怎麼會不曉得拒絕?”
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梅蕊乾脆倒下去蒙了頭躲在被子裡,聽懷珠絮絮叨叨地耳邊講:“蕊蕊,你聽我講,別瞧那陸護軍長得好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