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腳伯伯息怒,朝廷那些大官們就這個德行,飽食終日閒得發慌,就來編排咱們這些人,以小侄看來,不過是換湯不換藥,你們還是我父親的直屬部隊,只不過是換個名號而已。”
其實嶽震笑得很心虛,他也無法預料朝廷的後續動作。黃佐說的不假,昔日橫行洞庭湖的水匪之所以棄暗投明,很大程度是被父親的個人魅力所折服。黃佐,焦家兄弟幾位大頭目,也費了很多心力才將這些桀驁難馴的部下,真正融入了岳家軍這個集體。如今突然把他們獨立出來,人家自然要聯想到,朝廷要換主帥了。
黃佐端起茶碗一飲而盡,放下碗笑道:“呵呵,震少剛回來,對前因後果不甚瞭解,您可願意聽聽大腳對此事的分析?”
“您說的不錯,其實小侄也是一頭霧水,大腳伯伯請講。”
看到老大使了個眼色,親衛們再次站起來出去,黃佐看著他們從外面關上了院門,這才轉頭對嶽震道:“當時老楊陣亡後,嶽帥一怒之下趕走了所有監軍,兄弟們雖然心裡痛快了,可大帥卻成了反對朝廷的出頭鳥。”
嶽震點點頭,沒有搭腔,安靜的聽著黃佐繼續說。
“如果張俊倒臺的時候,朝廷讓嶽帥做了太尉,是眾望所歸,也很正常。可是朝廷偏偏在臨洮戰後,唱了這麼一出,這算什麼?算是對嶽帥領導有方的嘉獎?大家都知道,臨洮之戰是岳家軍這些年來,最平淡的一場戰事,雖說解了臨洮之圍,卻也丟了仙人關,不能算作一個輝煌的勝利。所以說,朝廷這個太尉給的太蹊蹺了。”
“再說一分為三,震少覺得朝廷打的是什麼主意?”黃佐反問道。嶽震沉吟著沒有馬上回答,一旁的張憲接過去說:“換帥的可能Xing不大,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朝廷打算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