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主要原因。
嶽震一開始的注意力就不在這邊,第一時間聯絡到衝索家的大管事那森後,他就開始等待衝索多吉,可讓他心焦的是,這位老友遲遲不肯露面。
雪風已經圓滿完成任務,當然不能這裡磨蹭而耽擱整個訓練計劃。萬籟寂靜的深夜,大隊人馬用布包著馬蹄,悄然撤離。嶽震特意挑選了十幾個面相兇狠的兄弟留下,他們的任務就是每天在大街上招搖過市。
在拓跋月準備的行囊裡找了半天,嶽震也沒找到那張西夏邊境地圖,擔心沐蘭楓會迷失方向,他決定把他們送到向西轉彎的地方。
感覺離開曲什已經足夠遠了,沐蘭楓才讓大家摘去馬蹄上的布片,戰士們一掃懶洋洋的神情,整隊上馬。
隨著沐蘭楓的一串列埠令,整齊的騎隊跟著兩位首領慢慢加速,越跑越快。
皎潔的月光鋪灑在原野,初夏的草還很低矮,視線良好。蹄聲漸漸變成了天地之間的主宰,風從耳畔飛掠而逝,草原在腳下飛掠而逝,黑馬克拉奔跑的姿勢很美,很平穩,馬背上微微前傾的嶽震,又抓住了久違的歡暢。
風兒劃過臉龐,有一點輕輕的痛,正是這種輕微卻清晰的感觸,調動著騎士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讓它們迎風起舞,讓它們隨風歡唱。
追風的漢子,在這一刻,忘記了從哪裡來,忘記了要到哪裡去,甚至也忘記了自己。他和他胯下的夥伴一起飛翔在天地之間,彷彿已經融在風裡,化作一陣疾風,天地雖大卻沒有他們去不了的地方。
回紇女子為漢子們縫製的披風,原本是為了遮擋寒露,然而這一刻潔白的披風如羽翼般迎風飄揚,他們好似暗夜中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