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小弟請你烤大羊喝燒酒。嘻嘻···”他美滋滋的盤膝坐下,一口饃饃一口肉的開始風捲殘雲。上面的劉子翼不禁笑罵道:“哈哈,好你個沒良心的傢伙,只請阿羅,難道沒有我們的份?”
“有有,大家都···”含糊不清嚥下最後一口,嶽震在軍服上擦擦手,意猶未盡的吧咂著嘴,仰起頭抱拳喊道:“好了,信已送到,幾位大哥保重。我要去東門幫幫牛叔父,順便看看我老爸在不在那邊。”
城頭上的劉子羽看他翻身上馬,說走就走,連忙擺手喊道:“震少且慢,我還有事與你商量呢。”
嶽震無奈拉住韁繩,暗暗有些頭大,因為他早就發覺,看過父親寫來的信後,劉子羽一直深鎖眉頭,想必是為了戰事憂慮。
不是不願意出謀劃策,而是他明白,未來的這幾天裡,臨洮左護軍的每一個行動,劉子羽的每一個決策,都關係著數以萬計大宋官兵的生命。尤其還牽扯著前來增援的岳家軍,嶽震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為妙。
他這樣頗多顧慮,劉子羽卻未必。因為在劉子羽心中,越是這種混沌難解的局面,震少的見解,也往往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呵呵,震少今天可是一反常態啊。辛辛苦苦的把信送到,半句也不問你家父帥都寫了些什麼,掉頭就走。呵呵,這可不像你震少的風格。”
抬頭仰望,兩兄弟隔空對視,嶽震意味深長的笑道:“呵呵,能說的,子羽哥一定不會瞞我,那些不能說的,小弟又何必讓兄長為難呢?兩軍陣前,咱們這樣大吼大叫的,那些不能說的話,不說也罷。”
劉子羽點點頭,算是基本認同了他的話,所以也就把視線移開,看向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齊軍連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