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家,雖說房屋大都破損不堪,但還是讓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們欣喜莫名中淚眼潸潸。
只有家,能讓人如此感動,如此溫暖;也只有家,才讓人如此痛楚,如此辛酸。
這件事後,晏彪、宗銑和‘淮楊八傑’在襄陽流民中的地位不言而喻,所以‘烽火堂’開壇吸收青壯的訊息傳出,城南的‘城隍廟’頓時就被擠的水洩不通了。
與此同時,遠在臨安的嶽震,收到了襄陽傳來的緊急書信。
“好!幹得太漂亮啦!”嶽震看罷書信拍案而起,興奮的在地上轉來轉去,大聲對身邊的申屠希侃喊道。
“快,一定要快!無論如何也要為他們找到莊稼的籽種,不僅是地瓜、甜菜,只要是適合秋季播種的,什麼都行,越多越好!”
申屠答應著快步走出了房間,一路上想著整件事的過程,不禁有些後怕,卻也不得不歎服幾個年青人膽量夠大,謀略夠精。如今‘烽火堂’已經在襄陽穩穩的紮下了根,用不了多長時間,嶽震所構想的情報網,就會以此為據點一步步的向北延伸。
整個‘閩浙商邦’立刻運轉起來,收集著各種適合秋季播種的種子,這些種子彙集到臨安後再馬不停蹄的運往了襄陽。
過了半月有餘,宗銑他們再傳來好訊息。這一次的書信裡不但詳細描述了幾千流民在襄陽城外搶種的壯觀景象,還提到‘烽火堂’登高一呼,願意加入的青壯年竟有三千之眾,晏彪他們仔細的挑選後,吸納了兩千餘人。
書信的結尾中,晏、宗二人非常鄭重的寫道。
‘烽火堂’已初具規模,隱隱成為襄陽的第一大**。但人多的弊端也漸漸顯露出來,人口眾多就一定要找到固定的收入才行。事關今後的發展大計,兄弟們請震少務必親臨襄陽,大家好生商議商議。
嶽震明白弟兄們說的很有道理,任何組織成立之初的發展方向,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這個組織能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