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1 / 4)

小說:新嶽 作者:冰點沸點

吧,過了這一陣子,在下做東請公子過來一敘,到時您一定要賞臉喏。”

迷惑不解的打著哈哈,嶽震本想問清楚人傢什麼意思,掌櫃的卻沒給他機會,抱拳告罪就退了出去。

嶽震心裡惦記著佛緣閣那邊的情形,也不及細想,囑咐了張飛卿幾句後又要匆匆出門,卻被李清照叫住了。

“震哥兒,是不是出了大事情?你可不能瞞著阿姨呀,劉倬那廝背景很不一般,孩子,你要處處小心吶。”

老人關心之情溢於言表,眼睛裡流露著深深的歉疚。嶽震不願女詩人精神上再有什麼負擔,爽朗的笑著說:“阿姨您可不許胡思亂想哦,在沒找到您以前,文思院就已經盯上了我們,這件事從頭到尾也與您無關。找您的麻煩,只不過是給他們敲詐的一個藉口罷了。哈哈,您放心,我爹可是開國侯,他一個過氣的罷相能奈我何?”

看著少年大笑著離去的背影,兩位老人相視默然,心裡也明白嶽震說的在理,以眼下岳飛的威勢,想把他兒子怎麼樣,除非皇上親自開口。

人就是這麼自私,若這樣的事出在別人的身上,老人們不免又要口誅筆伐一番。可放到他們關心的人身上,自然是另當別論嘍。

回佛緣閣的路上,嶽震想著該辦的都已經辦妥,緊繃的神經也就鬆弛下來。古人說得好嘛,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只要應對得法,那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站在熙熙攘攘的後市街上,遠遠望著自己鋪子緊閉的店門,嶽震不由感慨萬分。昨日高朋滿座熱鬧的場景,已恍如隔世。人生境遇就是這般奇妙,時而春風得意馬蹄疾,忽而又塵埃滿袖、馬蹄霜重。

回想著來臨安至今的日日夜夜,嶽震頗覺酸甜苦辣諸般滋味在心頭。

看到小嶽掌櫃遠遠走來,那位漢話流利的夥計心急火燎的將他拉到後院,神色緊張的說道:“嶽掌櫃,你們前腳鎖門出去,後腳官差就尋上門了。”

“哦?”嶽震暗吃一驚,來的還真快呢。“這位大哥別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來。”

也許是緊張的緣故,夥計利落的漢話竟有些磕磕巴巴辭不達意。嶽震連聽帶猜,才弄明白事情的經過。他們離店不久,臨安城尉府的公差就找上了門,得知鋪子裡空無一人,便丟下一紙官執。

接過這張類似現代傳票的官執,嶽震認真觀瞧起來。拋開公式化的官話,大致意思是讓嶽震務必於明日午時以前趕到城尉府,府衙裡一位姓鐘的捕頭有話訊問。

嶽震看看外面天色還早,心想,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趁他們辦案初期主動上門,一來顯示自己心底無私,二來也能探聽些第一手的訊息。

臨安城尉府與後市街不過隔了兩條大街,嶽震從容不迫的溜達到臨安府大門,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向把門的衙役說明來歷後,他被帶進了一間廂房,見到了一位好像師爺模樣的中年人,師爺愛搭不理的說,鍾捕頭外出辦案未歸,讓他坐到一旁等著。

百無聊賴的嶽震等了整整一個多時辰,那位鍾捕頭才酒氣熏天的進了門。

得知嶽震就是那家字畫商鋪的掌櫃,鍾捕頭頗為威嚴的向師爺使了個眼色,師爺立刻陪著笑退了出去。

關上門轉過身,鍾捕頭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笑容可掬的抱拳拱手。

“嶽公子,久仰久仰。本人鍾達永,臨安城尉府總捕頭。公子的事情申屠老闆已經交待清楚,請公子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走走過場而已。不瞞公子說,本捕剛剛從申屠老闆那裡過來。”

講到這,鍾捕頭拍拍腰間,眨眼道:“申屠老闆上下打點的通暢,待會公子只要看本捕的眼色說話即可,給說的說,不相干的就莫要提了。”

嶽震聽的一頭霧水,似懂非懂。明白這是有人在城尉府上下使了銀錢,為自己打通關節。不明白的是,這位申屠老闆何許人呢?。

快到掌燈的時候,嶽震依舊錶情從容的走出臨安府,鍾大捕頭還親自送到了門外。“呼···”他吐盡胸中的濁氣,一邊走一邊想著鍾捕頭和師爺,為自己炮製證詞時的情形。

開始的時候,還是他們問嶽震答,慢慢的兩位好像失去了耐心。索性把正主涼到了一邊,他們兩個商量著書寫起來。證詞的大概意思就是,嶽震與死去的劉倬並無舊怨,雙方爭執時,嶽震也未碰到死者。至於劉倬離開店鋪後的遭遇,也經數名證人證實與嶽震無關。

完了?就這麼簡單?嶽震在心裡自問著,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看情形這位不曾謀面的申屠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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