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又發生何事了?”李滄海一陣無語,這韓渠每次一來,準沒好事,而今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李滄海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定是又發生了什麼難以解決之事了。
“大、大人,出大事了!”韓渠從地上爬起來,氣喘吁吁地道。
“韓大人,這天塌下來,尚有個高的頂著,你如此匆忙,可有半分朝廷命官的樣子?發生何事,慢慢說來。”李滄海皺眉道。
“大人教訓的是。”韓渠拼命的喘息了幾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道:“大人,據衙役來報,東市附近的安興坊發生了大規模的貓狗襲人案件!那些貓狗見人便咬,所有被咬之人皆好似發瘋一般,四處襲人!”
“什麼?”李滄海驚叫了起來,“這是何時發生之事?”
“回大人,大概一個時辰之前……。”韓渠擦著臉上汗水,顫顫巍巍地道。
“大人,聽情況,似乎如同這死者一般中了蠱毒。”鴻雁上前說道。
“莫非這蠱毒是從貓狗身上所傳播的?”李滄海皺眉問道。
“回大人,此蠱見血則活。這死者手臂上的抓痕,應該就是貓爪。奴家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定是貓爪上染上了毒蠱,是以在抓了人之後,蠱蟲才進入死者體內。”鴻雁秀眉緊蹙地道。
“依你所見,一隻貓爪上能夠染上多少毒蠱?”李滄海臉色嚴肅地問道。
“此毒蠱極難培養,數量並不多。一隻貓爪之上,最多也不過依附十隻左右。不過,此毒蠱見血而活,殘留在貓爪上的毒蠱若是長時間沒有鮮血培養,則會枯死,但所殘留的毒性卻是極具傳染力。曾經,苗疆就有一個部族便中了此蠱,短短三天時間,整個部族的人畜便死亡殆盡!”鴻雁凝重地道。
聽聞此話,韓渠嚇得雙腿一軟,頓時癱瘓在了地上。
他雖聽不懂什麼蠱蟲,但從鴻雁所說,也能明白個七八分。
簡而言之,這蠱毒就如同瘟疫一般。
而長安城人口眾多,若是這種蠱蟲肆虐開來,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大人,您可要想想辦法啊!若是長安城蠱毒肆虐,下官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韓渠跪在地上,拉著李滄海的衣角,聲淚俱下地道。
李滄海眉頭緊鎖,臉上浮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凝重。
他扶起韓渠,對鴻雁問道:“此蠱毒的毒性,可以傳播多少人?”
“一隻蠱蟲的毒性,大約可以傳染十人。每傳染一人,毒性便弱一分。”鴻雁說道。
“如此說來,一隻蠱蟲,豈非可以傳染近百人?”韓渠嚇得險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聲叫道。
鴻雁重重地點了點頭。
李滄海閉上眼睛,使勁揉了揉眉心,忽然問道:“你既知此蠱蟲毒性,可有解決之法?”
“這個……不瞞大人,此蠱奴家只在教中有所耳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