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心裡就好像少了點什麼。
看來他們心中的最佳夫婿,是平治啊。
他心裡惆悵了一番,走到書案前,海秋的字倒是寫得不錯,但還是少了點遒勁力道,他中肯的評價了幾句,又聽得海秋道:“聽聞乘風書法非凡,不如就幫我們寫副對聯?”
海棠本以為盛睿澤這樣高冷的人肯定是會拒絕的,那曾想他竟然想也沒想就點頭接受了,拿起擱在筆架上的毛筆,似乎在想寫什麼內容。
海棠看他這樣,自是上前幫他研磨,力度不輕不重恰好到處。
可誰曾想盛睿澤的心思全部都在自己身邊的這女人身上,紅袖添香,多好的詞,他遲遲不落筆,因為此刻腦袋一片空白,哪裡還寫的出什麼詞。
海秋也不好催,只好藉口去溫兩壺酒離去了。
他一走,盛睿澤看了身邊的女子一眼,再落筆時,速度極快,筆鋒遒勁,字跡飛揚勁逸。待他落在最後一筆時,海棠忍不住湊過去看,卻在瞬間紅了臉。
臘月坪洲冷骨風,冬寒未了怯園公。
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濛濛細雨中。
盛睿澤看海棠那嬌羞的模樣,心尖又一次如被貓爪給撓過一樣,那些平日裡一直被自己壓制著的渴望,在這彼此相對的書房裡被無限的擴大。
海棠將最後那一句在心裡默默重複唸了遍,聽到父親的腳步聲似乎要過來了,她本能的捲起這張宣紙疊好塞入自己衣袖裡,低低道:“我去貼窗花。”然後就快步走出了書房。
手裡拿著窗花時海棠的心好像還在亂跳,她看著面前花式多樣的窗戶,喜鵲登梅,燕孔雀戲牡丹……
厝仁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