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狠的心,是想把為夫砸出個好歹來,你好琵琶別抱嗎?從高處扔下的話,銀錠和石頭的效果差不多,要是砸的準的話,輕則一砸一個包,重則一砸一個血窟窿。
哪裡,夫君你不是最喜歡銀嗎?銀票輕飄飄的不好扔,為妻的力氣不夠大,銀錠就簡單多了,稍稍費點兒力氣,想扔到哪裡就能扔到哪裡。
呼~慕容霖重重地鬆了口氣,幸虧為夫的當時不學無術,不然只怕要成為第一個鼻青臉腫的狀元郎了。
方狀元,請問你給我們家二做的木弓,它現在,在哪裡?
額這個嘛,做木弓的時候呢,會有很多木屑,所以我想著在屋裡頭做有些不妥,這個木屑滿天飛的不,萬一有沒有打掃乾淨的木屑刺到了你或者嘟嘟,那就不好了。
所以?
所以我準備做好了再帶回來。其實方謹言當初要做木弓的時候真的只是一時興起,這做著做著呢,就發現他可能真的不是做木匠的料,於是就把這事兒交給暗十七去做了。他還特別交待了暗十七,必須做的粗糙些,當然不是表面粗糙,表面粗糙的話,會傷了二的手,是那種做工比較糙的,不管幾眼看過去都不像是熟練工做出來的那種。
哦~做好了再帶回來啊?既然做了,就給嘟嘟也做一個吧。後出生的弟弟都有,他這個做哥哥的要是沒有的話,在二跟前會很沒有面的。
好。他會記得和暗十七交待,第一個糙一點,第二個要有些許進步。
對了,有了弓箭之後,方謹言你是不是還要琢磨著給孩們準備兩匹木馬給他們騎著玩兒。
木馬?
嗯。就那種騎在上頭會晃啊晃的那種。你不是在學騎射嗎?騎射不就是一邊騎馬一邊射箭嗎?嘟嘟和二長大了以後肯定也是要學的,你只給他們準備了弓箭什麼的,怎麼夠呢?肯定要配個木馬,讓他們提前適應一下呀。
慕容霖:的好有道理,他根本沒有辦法反駁。不過沒有關係,反正這些都不是他自己做的,全都一塊兒交給暗十七去解決。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外放
自那天關靜遠從宮裡回來之後,他和潘雲庭就沒有再為潘雲庭的官職奔走過。一切都聽天由命,不管吏部文書裡頭是怎麼安排的,他都聽命。這樣一來,日就輕鬆了許多。
也是自那天開始,潘雲櫻和關靜遠之間的對話少了很多。因為關靜遠前段日在家的時間總是不長,所以見他回家之後,潘雲櫻總會找這樣那樣的話題和他話,沒話都要找話。基本上只要關靜遠回家,潘雲櫻的嘴就有些停不下來。現在,她就好像是那段時間把想的話都給完了之後,無話可了。
不得不,前些日潘雲櫻那樣在他耳邊滔滔不絕地話,沒話也要找話,關靜遠大多數時候是覺得煩躁的。他白天和潘雲庭在一塊兒,衝著那些看著能給潘雲庭一些助力的人強顏歡笑,一些類似討好他們的話,真是身心俱疲,比起科舉還要更累人一些。
回家之後,本來是想要休息的,潘雲櫻卻不論什麼都要和他,雞毛蒜皮的事兒也能扯出一堆話來。每每忍不住想要讓她給他一點兒清靜的時候,總能看到她挺著的大肚。潘雲櫻一向不胖,或者,比旁的女還要瘦弱一些,偏偏肚奇大,看到這樣的她,關靜遠就什麼都不出口了。
可是現在,他也不用出去巴結討好什麼人了,耳根也徹底清靜了,關靜遠倒是有那麼些不習慣了。
雲櫻。他想了想,喚了潘雲櫻一聲。
嗯。潘雲櫻並沒有不搭理他,很快就應了一聲,然後看向他,似乎在等著聽他要的話。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因為大舅爺的事,我沒有能幫上忙。關靜遠得很直接,他以為,有話就要,藏著掖著容易變成心結。而夫妻之間,不能有心結。
潘雲櫻聞言,只是看著他搖了搖頭,我沒有生夫君你的氣。大哥他,按夫君你的,不在京城當官也是好的。
那你最近幾天,怎麼不和我話了?大舅爺的事,我沒有辦法和殿下開口。殿下他
我知道的。我只是在適應。
適應?適應什麼?
再過不久,等大哥的任命下來,他和大嫂就要離開京城了。你平日裡也要去翰林院當值的,那麼這個院裡,很快就會只剩下我一個人。
後頭的話,潘雲櫻不用明,關靜遠也已經明白。她的意思是,以後這個院裡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她很有可能一天裡頭有大半天都找不到人話,所以這幾天,她是在提前適應這樣安靜的生活。
怎麼會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