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是誰啊?四方城裡頭誰不知道他的底細,那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弟,除了會花銀,會拈花惹草之外,實在是個找不出任何長處的人。沒有聽慶豐帝是個好男風的,所以方謹言不可能是男寵,那麼最終,就只剩下太監這個可能性了。
吳秀瑩這話的時候,潘雲庭剛喝了一口湯,她這‘太監’二字一出口,潘雲庭嘴裡的一口湯全都噴了出來,噴的一桌都是,不僅如此,他還猛烈地開始咳嗽起來,顯而易見地,是被嗆到了。
“夫君,夫君你沒事吧?”吳秀瑩一邊問,一邊拼命地拍潘雲庭的背,那力道大的,差點兒給潘雲庭拍斷氣了。就算沒有斷氣,潘雲庭也覺得,他的背上恐怕得淤青。
急忙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事。
潘雲庭臉上的紅色慢慢退卻,好容易順過氣來,潘雲庭重重地嘆了口氣,“你這話,以後可別出去亂,什麼都不知道,就盡瞎猜。瞎猜也就算了,還隨意亂,不知道禍從口出是什麼意思嗎?”
“好,那我不亂,那夫君你和我,如果妹夫的妹夫他不是太監,那麼他怎麼會在宮裡呢?還有權利讓宮裡的侍衛出來接妹夫?”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清楚?你要是不清楚的話,妹夫被召進宮裡,你怎麼一點兒也不見擔心啊?你看看妹妹,魂不守舍的。連我都有些忐忑不安的。”
“這個事吧,我就算知道,我也不會。你們想知道呢,就去問妹夫,他的,那才準確,畢竟那是他的妹妹和妹夫,是吧?”
“所以……哥你其實也是知道一些的?”潘雲櫻突然開了口,潘雲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