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而他,是跟關靜萱學的。
以防萬一,慕容霖故意用錯誤的方法解了一下結頭,把他從活結弄成了死結。
沒想到,他這樣的做法倒是差點兒坑了自己。其實吧,這個結頭它原來是活結的時候就已經很能證明問題了,畢竟他這麼聰明,那個結也學了很久的,旁人若是曾經解開過他的褲帶,短時間內是很難恢復成原樣的,或者根本不會恢復原樣,除非……除非是他自己解開又自己重新弄上。
想到這裡,慕容霖又沒忍住出了一頭一背的冷汗,所以阿萱那剪刀剛才在他褲襠附近晃盪,也是因為想到了這樣可能性嗎?雖然他很確定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阿萱是不是懷疑著呢?
若是前頭不曾確認上官月並未失貞,單看慕容霖的褲帶,關靜萱自然是不可能不懷疑的,因為那個結,關靜萱很確定,不是出自她手,而活結變成死結,於關靜萱看來,那更是欲蓋彌彰。這會兒看慕容霖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難道……他是真的做了什麼,只是沒有做全?
上官月的衣裳破了,是她讓人撕破的,上官月的身上有淤青,是她命人掐的,德妃做了這樣多,可不是隻想從慕容霖口中聽到什麼‘清者自清’的。
“殿下,旁的且不,您和月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事,總不是假的吧?至於……”德妃著,將目光定在了暗十七身上,對於暗十七,德妃是起了殺心了。只要這個暗衛死了,那麼……月兒的選擇,不就只剩下殿下這個唯一了嗎?
作為暗衛,暗十七對於殺氣是十分警覺的。至於殺氣的來源,因為德妃沒想隱藏,他也很快發現了。暗十七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想要取他性命,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慕容霖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而後拍了拍自己的頭,“哎呀,孤的頭好痛,應該是酒喝多了,孤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辦呢?”
德妃以為,慕容霖這話純粹就是想要賴賬,她籌謀了這麼久,怎麼能允許他寥寥數語就把這事賴掉呢?
“殿下不記得了?沒關係,本宮這兒有人也許可以提醒殿下。”德妃指的,是上官月的婢女,那個回來的恰是時候,親眼看見上官月和慕容霖躺在一塊兒的。
“真的?好巧啊,德妃娘娘,孤這兒也有人可以提醒孤,孤到底是怎麼去的那個水榭,在孤醉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時候……不如,咱們各自把他倆宣上來問一問清楚,今天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是……在那個內侍進來之前,孤想要提醒德妃娘娘您一句話,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哼,本宮怎麼有些聽不懂呢,殿下您這些話的意思?”
“孤的意思很簡單,孤是男,有些事情,在孤身上只會被稱作風流,若是在女身上……”這一回,慕容霖的目光,終於落在了緊緊地扯著裹身斗篷的上官月身上。
上官月被看得一抖,捏著斗篷的手又更緊了緊。
“可孤,天生就不是個風流的命,只想一心一意地,過好自己的日。”
這話的時候,慕容霖是巴巴兒地看著關靜萱的。關靜萱斜了他一眼,很快轉回目光。
不是風流的命?四方城裡也不知道有多少女是他的舊相好呢!信口雌黃的傢伙。
“所以德妃娘娘……今天的事兒,就這樣吧,孤不想追究什麼,您也別緊抓著不放了。您要是真的逼孤呢,孤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地收了上官姑娘的,但是那樣,對上官姑娘恐怕不公平,這樣年紀輕輕的,與其在孤的後院裡頭獨守空房到年華逝去,還真不如找個待她真心的如意郎君和和美美地過一生,您覺得呢?”
德妃還想再些什麼,上官月已經從她身後拉住了她的袖。
“姑母,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呢!今天明明……”德妃還真就不信了,要是慕容霖真納了月兒,會真的忍心一輩對她不聞不問的。
“什麼事兒都沒有,月兒……正如殿下所言,是不心摔了一跤,過一段時間就能好的。”
對於上官月的識時務,慕容霖很滿意,衝著她輕輕頷首。
“德妃,今天的事,已經得很清楚了,讓你侄女下去洗漱一下,換身衣裳吧。”皇后見事情已經的差不多了,就開了口,算是為這出鬧劇落了幕。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出嫁從夫
有段日沒有見嘟嘟了,鄭皇后想和嘟嘟多待一會兒。關靜萱作為親孃,自然也被鄭皇后一同留下,至於慕容霖……又是衝著嘟嘟伸手,又是衝著嘟嘟使眼色的,就是也想趁機留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