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初學樂器的人的。明面的意思我就不了,這暗藏的意思呢,是,你彈得再難聽,我也願意聽,只要你想彈。”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別緊張。不過……你我是不是該跟太傅他們,讓你也學學琴什麼的?只有你通了音律,才能聽懂我彈奏的好不好呀?”
“還是算了吧!”慕容霖一聽關靜萱這麼,頓時就苦了臉了。
“跟你笑的,你現在不學琴棋畫都沒什麼時間陪我和嘟嘟了,要是學了,恐怕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吧?”如果她的夫君以後註定要成為帝王的話,那麼什麼琴棋書畫的,就算他不懂又如何呢?
“阿萱。”
“怎麼?”
“你彈琵琶的時候,很美。”
聽慕容霖這樣,關靜萱自然是高興的,面上雖然顯了,但是話語之中未顯,“貧嘴。我彈的時候,你看的更多的,是我的手吧?”
“不是啊,前半段我確實是看你的手,可是你那手指頭的動作太快了,我看著眼花,就看你的臉了,然後……就挪不開眼了。”
“所以……你就光顧著看我的臉了,沒有聽我彈的是什麼?”
慕容霖想要辯白一句,就算他認真聽,也未必聽得懂是什麼,但是隨後,他了實話,“嗯。”
面對如此坦誠的慕容霖,關靜萱一時間有些無言,他吧,他其實努力聽了,且注意力雖然有那麼點偏移,但總還是在她身上的,不他吧……算了,就不了吧。反正終歸,她是彈過曲給他聽的了。
關靜萱覺得吧,給慕容霖彈了首曲,這事兒就算過了。但沒想到,慕容霖這傢伙……
晚上就寢的時候,肯定不可能是一躺下就睡的。正常人,都需要一個過渡期。
關靜萱把頭髮編成了一個大大的麻花辮,抓著辮尾甩來甩去。不多時,慕容霖躺到了她的身側。關靜萱把頭靠到了他的肩膀之上,開始培養睡意。
才剛閉上眼睛,關靜萱就覺得自己的手被慕容霖抓住了。
“怎麼了?”
“就是想看看,阿萱你的手,和我的手有什麼不同。”
“能有什麼不同啊,不都是十根手指嗎?”
“不,雖然我們都是十根手指,但是很明顯,阿萱你的手指比我的手指靈活得多。”
這下,關靜萱算是聽明白了,慕容霖這是在她彈琵琶的事兒吧。
“我那也是慢慢練出來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手指其實也挺僵的,練的多了,就好了。你想要手指靈活的話,就讓太傅他們教你學一種樂器就行。時間短的話,是沒有太大的效果的,這時間一長啊,就能看出區別來了。不過……手指靈活也沒有什麼用。你看我就知道了,下廚還是不行,女紅也還是弱項。”總而言之,她手指所有的靈活性幾乎全都獻給琵琶了。
“何必讓太傅他們教呢,阿萱你來教我不就好了。”
“我?我可不行,我只會琵琶,其他的樂器都是不精通的。你一個男的,抱著琵琶……也太奇怪了,你可以學琴、蕭、笛……”關靜萱這邊還在列舉呢,那邊慕容霖已經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了。
“方謹言,你幹嘛?”
“沒什麼,就是想讓夫人比較一下,為夫和琵琶有什麼區別?”
“方謹言,是你瘋了,還是我耳朵有問題。”一個大活人和琵琶比什麼比啊?
沒想到,慕容霖避開了關靜萱的問題,只道,“是為夫的手感好呢,還是琵琶的手感好呢?”
關靜萱眯了眯眼,這下總算是明白了,慕容霖這是在耍流氓啊!
被旖旎了一夜之後,關靜萱的感想是,比起慕容霖,她還是更愛彈琵琶,因為琵琶不會提那麼多‘過分’的要求。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勸君更盡一杯酒
口是心非,世上男都愛這樣描述女。
被吵醒的關靜萱以為,世上男也不遑多讓。
昨個兒也不知道是誰的,讓她‘彈’他的,結果被折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貌似成了她。掙扎了好半響,關靜萱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不過話還是能的,只是音調頗為慵懶,“方謹言,一大早的,你又作什麼妖?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啦?”
她只是睡著了,又不是死了。手指被這樣密集地啄吻,怎麼會沒有感覺呢?但是渾身上下都痠痛得厲害,不想廢那個勁兒把手從慕容霖手上抽回來,只希望口頭的言語能讓他安分一些。
耳邊傳來的,是慕容霖的輕笑聲。嗯……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