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不好嗎?”
“比起探花郎,妾身更喜歡狀元郎。”
“狀元郎?夫人就別想了,這一回的狀元郎已有婚配了。”
“你怎麼知道?”
“哦,皇上當場問的。好似如果他未曾婚配的話,要給他做個媒。”
平日裡皇上做媒,不是都是把狀元郎配給自家的公主的嗎?今上也沒有公主,本來是準備把狀元郎配給誰的呢?
“狀元郎已經婚配了呀,可惜可惜,那麼探花郎婚配了嗎?”
“倒是還沒有,但是聽也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兩家的關係還不錯,隨時都會定親的樣。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
“探花郎沒有為夫長得好看。”這句話,方謹言得很認真,關靜萱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抿唇一笑,“是是是,這世上,就沒有男,比夫君長得更出眾了。夫君您要是去跨馬遊街,只怕……”
“只怕什麼?”方謹言湊近了關靜萱,與她氣息相聞。
不得不,方謹言這張臉長得實在是好,即便靠的這樣近,也看不出什麼瑕疵。
“只怕……會有人忍不住……”關靜萱伸手拉住了方謹言的領,讓他更靠近她,“把夫君你……捉回家,當天成親,當天洞房。”
“生……還未經人事,還請姑娘憐惜。”關靜萱才剛完,方謹言已經開始演了起來,演的就是那麼個被強搶回家的進士,看似要從她手中搶回領,卻不時地摸她的手,還衝著她送秋波。
關靜萱:“……”
見關靜萱沒有繼續配合的意思,方謹言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大舅爺排在第幾名。”
“你記得?”
“記得啊!”
“我大哥在二甲多少名?你先別,我來猜一猜,一百……五十六吧。”
關靜萱這麼一,本來還準備拿喬的方謹言一愣,而後不可置信地問:“你怎麼會知道?”
關靜萱完全是憑印象的,其實她記得不大清楚了,是一百五十六,還是一百六十五,總之她只記得是很靠後的名次,但還算可以,至少是在二榜,要是掉到三榜,那就是同進士了。
“我剛才不是了嗎?我猜的啊!難道,被我猜中了嗎?嗯……看來我可以去擺個算命攤了。”出來之後,其實關靜萱也有些後悔。明明是猜測,卻的這麼準,實在是太可疑了。於是只好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只希望方謹言不會想太多。不過隨後想想卻又釋然,方謹言就算想的再多,也不會想到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吧。
方謹言卻真的開始有些懷疑起來,因為從一開始,關靜萱好像就已經很確定,關靜遠是能參加殿試,也能取得在二榜的名次的。再往前想,其實很多事,關靜萱表現地都有些奇怪。
最奇怪的,或許應該是,她當初沒有如前世一般嫁給段瑞年,而是從人群之中找到了他,讓他娶她。如果她是事先知道了段瑞年的背叛,事先知道了他命短……
“夫君,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我?”方謹言看著她的目光少了往日的繾綣,多了些疑慮,讓關靜萱有些不安。
“啊?沒什麼,本來還想逗逗你的,沒想到你居然猜中了。”
“我也是隨便啊,誰知道就中了呢。所以其實,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出宮,去見見我大哥,給他賀個喜,我們家又出了個進士呢。”
“是啊!不過今天晚了,明天也不行。”
“明天不行?明天為什麼不行?”
“皇上了,明天宮中有個花宴,讓你我都參加。”
“花宴?”聽到這個法,關靜萱眉頭微蹙,所謂的花宴,從來都是男女相看的最佳場所。她和方謹言都是成了親的人,再參加什麼花宴,不是很奇怪嗎?
見關靜萱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方謹言立馬撇清關係,“是皇上吩咐的。參與的主要是這回進士裡頭不曾婚配的年輕男。至於女眷,我不是很清楚。”
夏侍郎府,
“花宴?讓二哥去不就好了嗎?他是探花郎。我去湊什麼熱鬧呀。”
如果可以,夏夫人也不願意讓夏婉如去,因為上官夫人曾經給過的提醒。就怕皇上看上了他們家婉如,娶妻娶賢,納妾納色,皇家的人,妾室從來不少,看的幾乎都是‘色’,然以色侍人,終不能長久。
“傻丫頭,就算只是皇上口諭,那也是聖旨,聖旨不可違。你要是訂了親呢,自然是不用去了,可你定了嗎?”
“那這麼,月兒她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