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的地方,當算是香滿樓了。在香滿樓走的每一步,方謹言都有些忐忑,因為牛馬豬少爺們也最愛來這裡,只不過如果是他們自己付賬,點菜的時候不會那麼大方而已。
直到和關靜萱一起走進了廂房,方謹言才緩緩鬆了口氣。還好,什麼人都沒碰到。那些人,慣愛胡八道,沒事也能出事來。他就怕他們在阿萱跟前口無遮攔,出什麼讓阿萱生氣的話來。
菜上的頗快,關靜萱夾了一筷菜嚐了嚐,“怪不得夫君愛來這裡,這裡的菜確實不錯。”
“是吧?夫人你嚐嚐這道油燜蝦,是這兒的招牌菜。”
關靜萱看了眼碗裡的油燜蝦,用筷夾到了方謹言的碗裡。
“夫人不愛吃蝦?”不對啊,那天用晚膳的時候,他注意看過了,那道蝦仁夫人伸筷最多。
“我愛吃,但是它有殼。”
方謹言:“。…。。”蝦難道不是天生就有殼的嗎?
“夫君你看。”關靜萱著,把左手伸到了他跟前。兩根指頭上,至少有四個針眼。
“等咱們回府,為夫給夫人上點藥。”
瞪了他一眼,關靜萱慢悠悠地,“夫君啊,你看,我為了替你做荷包,手指被針紮了這麼多個洞,連握筷,手都疼呢,所以……夫君是不是也該疼疼我,給我把這蝦殼剝了?”
方謹言看了看關靜萱拿著筷的右手,想了想那個沒縫幾針就被收起來的荷包。認命地捏起了碗裡的油燜蝦。
方謹言生來就是富貴命,哪裡做過剝蝦殼的事。待得他滿頭大汗地把蝦仁和蝦殼分開,關靜萱已經把剩下的油燜蝦吃的只剩下殼。
方謹言:“。。。。。。”
最後那隻屍身殘破的蝦,誰都沒吃。
和方謹言一前一後地出門,關靜萱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方謹言輕扶關靜萱的腰,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看錯人了。”她居然看到潘柔和一個陌生男在一塊兒。怎麼可能呢?潘柔對段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