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傳那男是方謹言,就算方謹言本人再怎麼不堪,畢竟方家在四方城裡,是數一數二的富貴,也許關靜萱就是這麼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就看上了方家的銀呢?
白馬寺的事,讓關夫人身心俱疲,在家好好休息了兩天,第三天她準備出門參加一個早就收了帖的宴會時,江媽媽攔住了她。
“夫人,您身體還沒全好,今天,就別去赴宴了吧?”
關夫人雖然確實還有些疲累,但她已經睡了兩天,再休息下去,只怕身體都要睡散架了,且好容易換好了衣裳,弄妥了妝容,這會兒再不去,那她剛才豈不是都白折騰了嗎?
“我沒事的,赴宴也就是喝喝茶,話,能有什麼累的。”
江媽媽眼神閃躲,卻再想不出別的能攔住夫人的正當理由。
畢竟是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關夫人很快就看出了江媽媽的不妥,“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頭的汗哪?這兩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躲在門後的關靜萱聽到孃親起這話,知道江媽媽恐怕是撐不住了,立馬現了身。“媽媽,您先下去吧,我來跟孃親。”
“阿萱?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一會兒了。孃親,今天在家陪我可好。好久沒和孃親好好話了。”
關夫人眉峰一挑,“今天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攔著,不想讓我出門?”
關靜萱抿了抿唇,“是有些事,但我希望,孃親你別放在心上。”
“你先,是什麼事。”
“就,城裡的人都在傳那天咱們在廟裡的事。”
關夫人眉頭一皺,“都怎麼傳的?”事實上,關夫人就算不問,也能猜到個大概。人心的險惡,在於遇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