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任何事都要靠自己努力,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沒了小時候的嬌弱任性,現在出奇的懂事堅韌。
凌瑧則看著她的背影感嘆,“如果可能,誰又願意叫她受這一番罪呢!”
少女翩躚的衣裙轉過牆角,再也看不見了,他把目光收回,問凌文,“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凌文點頭,“老奴正是來向少主稟報此事。”
凌瑧說好,兩人便去了屋裡。
進屋將門關好,凌文道:“少主需要的黃金與銀票都已備好,但是老奴覺得,在見曹興之前,您還是最好不要忘了裴承。”
凌瑧點頭說是,“已經過去了四天,這事越拖越不好辦,看來今晚就得與裴承碰一碰面才好……”他斟酌一下,說,“再為裴承準備一份。”
凌文道,“老奴已經準備了。”
“還是你想得周到。那馬上就向裴府發張帖子,等會兒,我在薈珍樓等他。”凌瑧說完,便去換衣裳,他很有把握,裴承一定會見他。
凌文便下去安排了,不一會兒,凌少主已經從府中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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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臨安城中其餘門庭若市的酒樓茶館,西湖邊上的薈珍樓是個極其雅緻的地方,樓中珍藏許多件名人字畫,房間裝飾也盡顯古樸典雅之風,開啟窗,能盡收西湖之景,與其說是酒館,不如說是凌家家主的私人會客室。若是一般的交情,定然是進不了這裡的。
裴承對這裡略有耳聞,趁夜來到,下馬車時,只望了門口一眼,便倍感驚豔。
凌瑧已在雅室中等,裴承被人引著進來,與他見面後相互問好,便坐了下來。
酒是上等陳年佳釀,凌瑧親手為他斟好,便開門見山道:“在下十分感激裴大人能賞光。這一杯,先敬您!”
對飲過後,再繼續道:“在下邀您前來,是想請您幫一幫忙……那日大人也在場,在下便直說了,我凌家世代布衣平民,實在不敢高攀皇室,還希望裴大人能替在下美言幾句,令曹督主另擇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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