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報夏立刻就瞧向了迎秋,眼睛裡面帶著毫不掩飾的一絲責備。
“我……。”迎秋吐了吐舌頭:“一時間……沒有注意。”
“夫人。”報夏不再理會迎秋:“您大病初癒,不宜出來太久。還是早些回去吧,若真想出來走走,下次就等主上不忙的時候,陪著您一同走走。”
唐韻咂了咂嘴:“也好。”
一行三人走在了懸崖邊,報夏叫來了接引仙鶴,三人朝著蓮花峰飛去。
哪裡想到,才走在半道。冷不丁就聽到旁邊一聲鳥鳴,之後眼前突然就黑了下來。
耳邊傳來迎秋和報夏一聲驚呼,唐韻只覺得身子一輕,就叫人給從仙鶴背上提起來了。腳下傳來的觸感,分明是叫人給提在了另一隻仙鶴的背上
“睜眼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唐韻覺出仙鶴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上。有人將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給掀開了來,眼前再度瞧見了光亮。
“你……”才說了一個字,猛然間便從半空裡傳來一聲響亮的雷鳴。
“轟隆,咔嚓。”巨大的閃電破空而來,一下子劈在了一顆兒臂粗的大樹上。眼看著原本還鬱鬱蔥蔥的大樹叫這麼一劈立刻就從正中給分成了兩半,之後就從樹冠處冒出了濃黑的煙出來。
“這是哪?”
這個場景,叫唐韻對見到眼前人的憤怒,立刻就轉變成了對眼前景象的疑惑。
正文 654 不要因為我失憶就騙我
“萬雷峰。”男人冷硬如冰錐的聲音不在意的淡淡說著。
“也是那個偉大的九天神域域主用來招待貴客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裡的壞境詭異,男人的聲音裡面也染上了幾分詭異的涼薄。
“段家主,我自問與你並不相熟。你將我擼來這個地方意欲何為?”
“聽說你失憶了,以前的事情真的全不記得了?”段家主的聲音突然低了幾分。
“這個跟你有關係麼?”唐韻冷了臉,這個人真奇怪。
“坐吧。”他朝著身邊一張凳子指了指。
唐韻這才發現自己這會子居然在一個涼亭裡面。
涼亭是純木質的結構,已經很是破敗了。然而如今就在那破敗的木桌子上,卻擺著一壺酒。
“這是梨花白。自打釀成之日起便封好了埋在梨花樹下,無論寒來暑往皆不可啟封。到今日不多不少整好十年。”
唐韻皺了皺眉,這奇怪的人說的話為什麼總這麼奇怪?
請問你說的這些同我有關係麼?
“請。”他伸手親自滿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給了唐韻:“敢喝麼?”
那金色面具下的眼睛暗沉如海,分明帶著幾分挑釁。
“有何不敢?”唐韻將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可惜了。”段家主將自己杯中酒端起來,淺淺抿了一口:“這壺梨花白世間罕有,只這一杯便價值萬金。叫你這麼盡數倒在了地上,著實可惜。”
唐韻瞧了他一眼。作為一個陌生人飲食謹慎不為過吧?大家面子上過得去就是了,非得這麼挑明瞭說,真的沒有問題麼?
“我不會殺你。”段家主淡淡說道:“在你欠我的債沒有討回來之前,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聽他這麼一說唐韻立刻就不淡定了:“我欠你什麼了?你不要因為我失憶就來騙我!”
“想知道,就喝了。”段家主不慌不忙又給她倒了一杯酒。
唐韻聲音一頓,盯著眼前清澈的酒水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端起來喝了。這一次是真的喝了,並沒有再做投機取巧的事情。
“可以說了麼?”唐韻抹了抹嘴,大有壯士斷腕的大義凜然。
“好喝麼?”段家主卻再度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唐韻眨了眨眼睛,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吧。
見她半晌不開口,段家主便也住了口。那個意思儼然是打定了主意不說話了。
“好喝。”唐韻吸了口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就叫這個男人給牽著鼻子走了。
“梨花白清冽純澈,你若是喜歡這個。就該離著風無止遠一些。”
唐韻皺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夫君我莫非還不瞭解麼?”
“你的……夫君?”段家主的聲音突然就冷了,之後啪一聲將手裡的酒杯給重重摔在了地上,粉碎。
唐韻打了個哆嗦。好端端的,這人怎麼突然就惱了?有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