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呼吸之間全是他身上似花非花略帶澀然的特殊香氣,而那個眼神彷彿……分分鐘便要將自己給撕著吃了!
“徒兒不過是幫著師父試探下佔家主的真心。”唐韻哪裡有那人臉皮厚?這般的耳鬢廝磨,鼻息相聞叫她很不自在。
於是便藉著說話的機會小心翼翼往後挪了挪身子:“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所以,佔家主是個能為美色折了腰的人,那人怎麼都不可用。”
“恩?”樂正容休挑眉,見那笑的一臉奸猾的小狐狸耳根子都是通紅的,卻一定要離的自己那麼遠,心裡頭便莫名的覺得不痛快。
“若是他不可用,你當如何?”
唐韻眼珠子一轉,想也不想說到:“那就直接殺了。”
眼看著樂正容休眸色又深了幾分,唐韻立刻就打了個哆嗦。她若是沒有聽錯的話,佔傾嵐臨走的時候分明稱呼了樂正容休一聲表哥。
表哥?表哥啊!
樂正容休的表弟是她得罪的起的?
“那個……。”她躊躇著說道:“不殺了也是可以的。”
樂正容休眸色陡然一寒:“不殺?”
“他不是師父的……。”
後頭表弟兩個字她沒敢說出來,心裡頭卻是無比的鬱卒。你們表哥表弟的一家親,不要拿著個外人兩頭受氣好麼?
“師父若是不喜歡,徒兒自然是不敢殺了佔家主的。”
“哼。”耳邊傳來樂正容休一聲悶哼,唐韻正疑惑他這一個哼是什麼意思。腰間一緊叫樂正容休給牢牢扣住了,下一刻便毫無懸念的叫他給扯著跌坐在了他懷裡。
又是這個姿勢……就不能有點新鮮的創意麼?
正文 189 對你動心的,就該直接殺了
“若是他真對你動了心,那麼……。”溫熱的舌尖順著她小巧的耳垂滑過,眼看著一片瑩白中漸漸爬上了一抹嫣紅。樂正容休卻兀自仍不解恨,一張口索性將整個耳垂都給含在了口中細細描畫。
我擦,又來!
唐韻表示不敢動!
自己此刻並不似往日一般躺在他身邊,而是坐在了他的腿上。這個位置……稍微一個不注意會……很尷尬啊!
樂正容休似乎覺的將那耳垂的顏色改變了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所以越發的盡心開拓著自己的事業。直到那隻耳朵都給燙成了赤紅的顏色,似乎整個充了血才滿意的眯了眯眼。
之後……
一張嘴將她肉呼呼的耳垂給緊緊咬住了,直到溫熱的血腥味流在了口中才鬆開了齒關慢悠悠說道:“就該直接殺了!”
眼看著唐韻神色又是一僵,樂正容休便再度伸出了舌尖將她耳垂上殘餘的血跡一點點捲入了口中。
唐韻這會子哪裡還顧得上反抗他這麼不遺餘力的佔便宜?聽了他的話只覺得整個人都叫雷給劈了。
殺了誰?佔傾嵐?那個不是他相親相愛的表弟麼?
這人還真是……冷血的叫人一點都不敢期待呢。
遠遠的某一處,正窩在美人膝頭吃葡萄的某位親親表弟突然打了個哆嗦。疑惑的睜開眼打量了下頭頂的天空,明明晴空萬里怎的……突然就覺的冷了呢?
而唐韻這會子怎麼都不可能覺得冷,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捆乾柴,而樂正容休就像是四合陣裡洶湧澎湃的那一場烈火。分分鐘便能叫他給點燃了燒的連點灰燼都不剩下。
“師……師父。”她伸手,一把緊緊揪住正從肩頭滑落的衣衫,氣息很有些不穩,以至於無法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您……可以停一下麼?”唐韻深深吸了口氣,這話便帶了幾分哀求。
“不能。”耳邊是男人毫不猶豫的拒絕。
下一刻唐韻便覺的自己的身子臨了空竟是被他一把提了起來,後背處便撞上了一絲沁涼,女子柔嫩的玉背叫什麼冷硬的東西給膈的生疼。
樂正容休輕巧的手指在她腰間一挑,唐韻腰間的衣帶便落在了他的手中,好不容易攏好的衣襟便一下子散開了,露出了勾魂攝魄的一抹雪白。
樂正容休眸色一深,突然俯下了身去,唐韻嚇得閉上了眼。哪裡想到男人的側顏卻自她臉頰邊滑了過去,之後……她的兩隻手便被自己的衣帶給結結實實捆在了欄杆上。
沒錯,就是欄杆!
樂正容休居然將她給放在了三樓露臺的欄杆之上,這麼一來,她半截身子都懸了空。唐韻只覺的心裡頭起了一陣的無名火。
你丫的死變態,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