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命數。”
我哭笑不得,怪只怪陸澈並未張揚皇后出逃一事,而我身上也沒有半個能自證身份的信物。
回想前陣子我還處心積慮地想要出逃,眼下逃出來了,再想進去卻是難上加難。
這可真是無語啊!
老孃真的是正牌皇后啊!老孃有十萬火急的事要稟報你們皇上啊!再不放老孃進去,你們這大燕國就快改性了有木有!
可說這些有用嗎?唯一的下場就是被砍死在宮門口。
我望著守衛明晃晃地大刀抖了抖,長嘆一聲,決然而去。
皇宮不能進,那便只能找能進的地方進了。在京城我舉目無親,唯一認識的人便是嚴品秋了,如今她回家待嫁,多半還在嚴府。
嚴大人是通政司通政史,他的府邸極易打聽,拐過兩條巷口,我便站到了嚴府門前。
府上的家丁倒也隨和,聽說我找嚴小姐,便趕緊接引我進去。
嚴小姐見我先是一愣,接著立馬就要下跪:“娘娘……”
半個月無人向我行此大禮,還真是有些不慣。我慌忙扶住她,拉著她往屋裡走:“別跪別跪,我今日有要事找你。”
她聽我這麼一說,立馬將屋內的人都給打發了,謹慎道:“娘娘所為何事?”
我四顧一圈,確定周圍再無人聲過後,方道:“半個月前,我從宮裡逃出來了。”
嚴小姐即刻驚訝得不能自已。
趁熱打鐵,我趕緊將逃出宮的前因後果一字不落地跟她講了一遍。當然,顧炎謀反一事事關重大,我暫且未提。只道如今出來容易進去難,我要她想辦法去找衛凌,再讓衛凌將我弄進去。
嚴小姐聽完長舒了一口氣,立馬便著人去通知衛凌了。
接下來無事可做,又聽聞我尚未進食,忙招人端來飯菜點心,與我坐在一起閒磕牙。
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樣子,她不禁感慨道:“此事都是民女的錯,當初若不是民女去求娘娘賜婚,娘娘與皇上便不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