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已經將手探上了帝長淵的衣襟,她就等著帝長淵一巴掌將她掀開的時候。
“你若是真的有此要求,本國師自然也不會拒絕。”感受到凌香寒的手已經探入了他的衣襟,她的整個人都幾乎是坐在了他的身上,只是沒想到他不僅沒有將她推開,反倒是一臉正經的這麼說了一句。
兩個人都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凌香寒看著他的表情,暗暗的咬了咬牙,他以往那般嫌棄她的觸碰,她就不信他能夠忍得下去,繼續得寸進尺的蹭了蹭,手上一用勁,衣衫直接就被扯開了,露出了帝長淵寬闊的胸膛,她也沒想到這一撕,裡頭的一層也給撕沒了,直接露出來的地方,她看了兩眼,忽然間覺得有些心虛,抬頭悄悄的看向他的臉。
這一回,凌香寒的心虛直接變成了憤怒,帝長淵哪裡有一點排斥的模樣,就這麼靠著紅木的椅子,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讓凌香寒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但是很快就甩開了自己腦中的念頭,帝長淵根本就是故意的!
“行了,我答應你便是了。”伸手扯了扯帝長淵的衣襟,將剛剛露出來的一塊給蓋住,凌香寒快速從帝長淵的身上跳開。
“為了利益,國師大人竟然連自個兒都捨得,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凌香寒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冷哼一聲說道。
“本國師自然是帶著誠意來的,知曉司樂大人是懂分寸的人。”他一開始就知道她有賊心沒賊膽,將自己早早的就暴露了,偏生還要別人裝作不知曉一般,她倒是自信的很。
凌香寒咬牙,他就是吃準了她下不去手罷!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既然司樂大人已經答應了,那本國師也就不打擾了,先行一步。”帝長淵心情倒是出乎意料的不錯,站起來對凌香寒道了一句。
凌香寒瞪了他一眼,沒有送客的意思,一張臉還泛著各種各樣的表情,倒是有趣的很。
等到帝長淵離開之後,凌香寒這才將目光落在了埋頭扒飯的李琰身上。
“再埋下去,臉都埋進碗裡了。”凌香寒道了一聲。
李琰扒完最後一筷子,抬起頭來看著凌香寒,一臉正經的對著她說了三個字:“羞羞羞。”
說完之後就下了椅子,快速的用袖子抹了抹嘴,小跑了出去,多半是去追帝長淵去了。
凌香寒突然愣在了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這年頭,連小孩子都開始打趣起她來了,難道她看起來就是那般的好欺負嗎!
晚飯也懶得吃了,凌香寒沒扒幾口就讓清蓮收拾了,早早的洗漱完畢,捂在了被窩裡,反正晚上也不會出去了,還是趁早歇著吧,明日還要去一趟趙貴妃那兒,她還得想想說辭才行。
夜色漸濃,凌香寒睡得早,半夜就醒了,不是自個兒醒的,是被人嚇醒的,活了這麼多年,第一回晚上睡覺被人嚇得不輕,她一臉陰沉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坐在桌邊的人,燭火閃爍,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凌香寒覺著這大半夜的特別滲人。
“你怎麼來了?”凌香寒一臉不悅的看著她問道。
“將我的度牒還來。”寂塵淡淡的開口說道。
聽他說完,凌香寒這才將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臉色更加的古怪了,該動的不該動的他可是全部都動了,就連他手裡的那本佛經,估摸著已經看了大半了都,這麼一個大晚上的,一個和尚在她的寢房裡點著燈看佛經,還把她的屋子翻的亂七八糟的,她竟然現在才發現!
“呵?你又怎得知曉你的度牒在我這兒,不是你掉在其他地方了?”凌香寒冷笑一聲說道。
“度牒上有特殊的味道,你的房間裡也有。”寂塵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
凌香寒眯了眯眼看著他,度牒上確實有淡淡的香味兒,但是很淡,她鼻子一向是很靈的,但是她現在是一點兒都沒有聞到,寂塵那鼻子莫不是狗鼻子不成,這都能聞到?
“那你找到了嗎?”凌香寒也不著急了,這會兒就跟他耗著了,傍晚被帝長淵和李琰欺負了,這會兒正想找個人出氣呢!
“沒有。”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寂塵這表情兒顯得格外的無辜,還帶著一點點的疑惑,難得的取悅了一下凌香寒。
“這樣,我也不瞞著你,你今晚要是滿足了我的要求,我就將你的度牒還給你如何?”凌香寒笑呵呵的看著寂塵,臉上的不懷好意很是明顯。
“男女授受不親,司樂大人的要求,我不能答應。”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寂塵拒絕的一臉嚴肅。
“你這和尚想什麼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