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先生求嫁時所作的曲子,但是畢竟那是市井書香人家,這曲子傳了幾十年就變成男追女的曲兒了,後來又改了改,也算是個喜慶的曲兒,有喜事的時候就喜歡吹這首。
只不過,凌香寒越吹,皇后越是覺得自己的內心像是被別人偷看了去,一張臉也難看得不得了,她將將抬頭的時候就對上了自家兒子的目光,視線相撞,皇后清楚的看到了自家兒子眼中嫌棄的眼色。二皇子也早知道自家母后守了這些年的空閨,也守不下去,門口的那兩個身強體壯的侍衛,哪個沒有爬上過那張鳳床,他覺著噁心,特別是現在,在眾人的面前,自己的母后這麼的失態。
有些怨恨就像是在瞬間膨脹了一般,他恨,恨自己的母后抓不住父皇的心,讓父皇被一個狐狸精給勾了去,恨自己的母后活的這麼的窩囊,他一個嫡子還要靠裝瘋賣傻來守著自己的位置,如今父皇嫌棄他,他連坐太子的機會都小了又小,若不是母后不爭氣,他堂堂嫡皇子怎麼會落得這般的地步,今日這臉他是丟不起,他寧願自己不是皇后的兒子!
“母后,兒臣先行告退。”這一回,沒有管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凌香寒,二皇子冷著臉,朝著皇后道了一聲之後就離開了大殿。
凌香寒的餘光掃了他一眼,瞧瞧,這關鍵時刻,哪個想的不是自己,還有什麼閒暇的功夫來照應她這個不相干的人物,說什麼喜歡不喜歡,頭腦發熱的時候,誰還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鬼話。
皇后臉色難看,想要伸手挽回卻又憋住了,回頭看了一眼帝長淵,帝長淵的臉色沒有變,她微微的吐了一口氣,但是將目光落在凌香寒的身上的時候,臉色就變得冷清了許多。
“本宮讓你吹這些低俗的曲子了嗎?也不怕汙了國師的耳!看來這齊國第一司樂也與那市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