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寒墨夜說江梧桐奉命來了盛京,他本還半信半疑,直到寒墨夜說她是奉命前來嫁人的,他二話沒說直接衝出來,接連找了好幾家的客棧,以及讓人幫忙查詢。
直到剛剛才有人傳來口信,說江梧桐就住在這個客棧的二樓右手邊的第一個雅間。
現在他來了,可攔在門口的人
曲漓俊美精緻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他揮開月兒的手,徑直就往屋內望去。
雖然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人,但也沒有瞅見他不想看見的畫面,心裡頓時好受一些。
月兒隨著他的腳步進來,死死的拽著他,“漓哥哥,你壞,你讓姐姐受委屈了,你出去……出去!”
本還閉目養神的江梧桐眼眸猛地一顫,搭在額頭上的手臂倏地一下拿了開來。
她單手護著腹部,剛坐起身來,視線裡就出現了男人頎長的身影。
他修長有力的胳膊被月兒抓著,拖著,但都毫無移開的趨勢,他就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冷靜的低頭看著她。
好看的臉上顯然是一臉不高興,甚至略帶點煞氣和暗沉。
他的眼神冷漠,如芒在刺般凜冽,“她都要嫁人了,我還讓她受了委屈……哪種委屈?”
月兒小孩子脾氣,跺著腳哼了一聲,“你看看姐姐的臉色,多蒼白啊,師孃說,就是因為你的緣故,她的身子才會如此……”
“月兒。”年輕女人輕輕淡淡的切斷月兒的話,她遠遠的瞥了她一眼,“你先去找師孃罷,我有話想單獨和他說。”
話落,月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門外就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以及嚴肅的陰森的反問。
“說什麼需要單獨,有什麼話,就當著我這個師孃的面上說清楚。”
江梧桐的眸色微閃,曲漓側過身去。
不是不認識,雖不熟絡,但曲漓還不至於和江梧桐的師孃過不去。
只是……他一想到江梧桐是奉命嫁給其他人,他對眼前的女人就沒半點好感。
“我也覺得不需要什麼單獨說話。”
男人側身朝江梧桐走上前,就著這樣的姿勢將江梧桐圈在懷裡。
不顧懷裡人的掙扎,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師孃,眼神涼薄,“既然師太來了,那晚輩也不藏著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