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對得住這大喜的日子,啊?”
蘇伯公正想理論,鬱唯楚卻已經從他的身後鑽到了他的身前。
她從那朝臣的手裡接過了酒杯,道了聲謝過後,便笑眯眯的看向蘇伯公。
她現在的身份是蘇涼。
蘇伯公是蘇涼的爺爺。
如果不是局勢所逼,她倒是不會輕易亂認親戚的。
“您今日大壽,孫兒祝爺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她也行了個拱手禮,“更要笑口常開,身體安康。”
蘇伯公爽口的應了聲好,哈哈大笑著,“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孫兒。”
鬱唯楚訕訕的笑著,想著要不要繼續瞎掰下去,還是早死早超生……一口乾了?
想法不過一瞬,她還是決定一口乾了,之後趁酒勁還沒有上來,趕忙尋了個藉口立即遁了。
只不過她是壽星唯一的親人,若是能跑掉,她也不會在那裡被人逼著喝酒了。
六王鳳瀾也沒多少搭理,直到後來她的目光殷切的往他身上挪去的時候,他才微微勾了勾唇角,慢條斯理的起身,從高位上走下來。
隨便尋了個理由,替她解圍之後,便帶著突然不舒服的鬱唯楚,緩緩的走出了大廳。
人都聚集在大廳裡,大廳外倒是沒什麼人。
鬱唯楚深深的呼了口氣,如臨大赦。
男人卻是抬手幫她揉了揉太陽穴,垂了垂眼眸笑著看她,“有沒有把酒逼出來?”
鬱唯楚哀怨的倪了他一眼,“我現在都不會什麼武功,怎麼逼的出來?”
“不是不會,是你不用。”
蘇涼受的又不是內傷。
只是失血過多加上半個月的昏迷,身子一下子無法緩過來而已。
難免虛弱了點。
何況她的身上現在還有他當初給她渡過去的真氣,修為應該更為長進了。
鬱唯楚瞬間就扁了眼,“你真是的……明明可以替我解圍,幹什麼看著我被別人逼著喝酒,你才出來?!”
鳳瀾唇角染笑,坦誠的道,“傻瓜,那杯酒你是一定要喝的。”
按照納蘭國的傳統,老人過大壽,身邊一定得有親人替他飲下第一杯酒水,以念老人長長久久,表達親人對老人的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