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不一樣。
轉過頭,她問:“師姐當年的天賦是不是非常高?”
西宮良人應聲,“那是自然,長歌是我們語真族族史上天賦最高的凰女。”
阮綿綿聽他提起百里長歌的時候聲音都溫潤了許多,不由得暗自翻白眼。
哼!本大王有朝一日也會讓你在我面前軟成柿子!
收了思緒,阮綿綿抬目往水晶球后面看去,一下子愣住了。
水晶球后面有一扇屏風,屏風前擺放著一個蜜色花盆,花盆裡盛開著一株一人抱這麼大的花朵,花瓣黑白相間,上面隱隱能見露珠晶瑩,色澤明亮,在頭頂夜明珠光輝的照耀下,竟讓人心生敬畏之感。
“這就是聖花之母?”阮綿綿滿面驚奇,“天,它也太大了!”
最關鍵的是,花盆裡並不是土壤,而是不知名的汁液,顏色看起來分外怪異,饒是她嗅覺靈敏都沒法發現究竟是什麼成分。
西宮良人一直坐在旁邊。
聖殿他經常來,聖花早就看得視覺疲勞了,並不覺得有多新鮮。
阮綿綿卻是頭一次得見這麼奇怪的花朵,一直以來,語真族聖花“浮藏”在她心中都是很神秘的存在,眼下得見了,果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神秘。
“這種花有什麼特殊作用嗎?”阮綿綿雙手準備伸手去摸一摸花瓣。
“小心!”西宮良人及時喚住她,“別動花瓣,當心受傷!”
阮綿綿被他嚇了一跳,小臉有片刻煞白,“怎麼,這花有毒?”
“不是毒,是靈氣。”西宮良人站起身往這邊走來,面色凝重道:“聖花上面雖然沒有沾染多少靈氣,但你畢竟不是語真族人,隨意碰到了會受傷的。”
“竟然還有這種事。”阮綿綿唏噓,“幸虧我沒碰到。”
“那如今看了,能否回去了?”西宮良人看過來。
阮綿綿縮了縮脖子,略有些不滿,“這才出來一會兒,怎麼就要回去了?”
“你喜歡這裡?”西宮良人面露狐疑,這地方也沒比長卿殿好多少,不過就是莊重了一些,莫非聖花還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讓她念念不忘?
“我若是說喜歡,那你能讓我多待一會兒嗎?”阮綿綿眨眨眼。
其實聖花看完了也就沒什麼新鮮的了,她也不是非要待在這個地方,只不過是不想這麼早就回長卿殿去而已,一旦回去,他又要去忙,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西宮良人深深看她一眼,語氣很堅定,“不能!”若是讓長老們知道他私自帶著外族女人進聖殿,只怕又要掀起一陣風浪了。
阮綿綿心知這個人是下定了決心,索性不再多言,跟著他走出聖殿,一路上悶悶不樂。
走了一段路才發現不對勁。
她停下來四下掃了一眼,驚奇地問:“這不是回長卿殿的路,你要帶我去哪兒?”
西宮良人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出城。”
走到王城門口,立即有宮衛抬來肩輿,西宮良人當先坐了上去,又衝她招手,“過來。”
阮綿綿一怔,他這是讓她與他同乘肩輿?
“愣著做什麼?”西宮良人微微皺眉,“不想去了?”
阮綿綿站著不動,仰起脖子,“那你得先告訴我要去哪兒,否則我懷疑你別有用心。”
西宮良人低嗤,“狡詐如狐的女人,便是我別有用心,你那雙老虎眼還能瞧不出來?”
阮綿綿一聽,怒了,“本大王的是老虎眼,那你就是狗眼。”
抬肩輿的眾宮衛想笑不敢笑。
西宮良人懶懶掃了眾人一眼,重新將視線定在阮綿綿身上,不甚耐煩地問:“到底走不走?”
阮綿綿輕哼一聲,走過去上了肩輿與他同坐。
馬上就是春年,各坊都非常忙碌,肩輿路過各坊坊門的時候都隱約能聽到裡面的族人工作聲音,阮綿綿撩開簾子看了一下,深覺無聊,又放了下來。
偏過頭,她看一眼西宮良人,他微闔著眸,似在淺眠。
原本想與他說的話全部咽回了肚子裡。
他卻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並沒睜眼,啟唇道:“有話便說,何必忸忸怩怩?”
阮綿綿想了一下,道:“我其實就是想知道,你們這裡到春節的時候會休假嗎?”
“嗯。”西宮良人頷首,“七日假。”
阮綿綿雙眼一亮,“那這麼說來,休假的時候可以出地宮玩?”
“可以。”西宮良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