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慕容涵秋笑著走近,貼近她耳畔輕聲絮語。
巨雷轟鳴。更 多 文 公 眾 號:Angel推文
秋天的雷聲格外刺耳,震得葉蓮燈耳膜一陣陣地隱隱作痛,讓她有些聽不清慕容涵秋說的話,或者說聽清楚了卻覺得並不真切。
僅僅是片刻的驚詫後,葉蓮燈的神情便被怒不可遏所取代,她一拳擊在慕容涵秋腹部,怒叱道:“你這個瘋子!”
隨後她便來不及罵人,立刻朝來時的方向掠去。
慕容涵秋站在原處沒有動,方才擊在她腹部的那一拳並沒有內力,根本不痛不癢。
她隨意整了整衣衫,站在陰沉的雨幕下與之仰面而視。
她額前的碎髮溼了,露出眉心那道短促而深刻的刀疤。冷雨滴滴,天幕倒映著慕容涵秋的雙目,映出一隻黯淡無光的瞳眸。
“我以為,經過這麼多次的接觸後你會很瞭解我,我不就是一個兩面三刀向來擅長恩將仇報的人嗎,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慕容涵秋收回視線,緩緩地朝著葉蓮燈走過的方向走去,嘴角的嗤笑更盛了。她沙啞的聲音融化在雨裡,“呵,我這愚昧的老朋友。”
…
雨聲如瀑。
天幕暗沉得如同黑夜。
明昭和邢墨飛掠在城南的一片竹林中,兩人忽然停了下來,無言地對峙。
明昭望了望天,語氣悠閒地笑笑:“這麼大的雨,聽說你那琴金貴得很,也不怕弄壞了麼?”
“琴囊防水,這琴比想象得要頑強,”邢墨溫聲,音調卻和冷雨一樣沒有溫度,“何況,只要我還在,琴就壞不了。”
“那好,我們之間了結一下吧。”明昭的語氣聽起來頗為輕鬆。
邢墨問:“什麼了結法?”
“像上次那樣吧。”
所謂的上次就是指六天前,邢墨突然離開,半夜負傷歸來的那一次對決。邢墨能受傷,就是因為明昭。他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明昭的身份,在不平安客棧的每一個行為都不過是試探。
在明昭的身份瞭然後,邢墨便暗地裡追擊他,他要一個答案,所以才有了他們第一次的對決。而在那場對決中,一共打了三個時辰,邢墨和明昭各自都沒有帶任何武器,其實那場絕對或多或少都有水分在裡面,誰都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
而那一日的對決並沒有結果,因為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流寂,生生打斷了他們的決鬥。
其實,即便沒有流寂,這場對決也必然無疾而終。
邢墨性子寡淡,他無意於爭輸贏;而明昭心有旁騖,也只想儘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