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覺得跟著我就可以找到她?”
這一次,換成了千雪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像葉蓮燈說的話很不可思議。
她打量了一眼葉蓮燈:“怎麼這麼問?因為,你們曾經是摯友啊。”
…
葉蓮燈回到孫大娘的茅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她發現千雪的武功不俗,這裡正好多崇山峻嶺,便和千雪忽然有了登高的想法。
她在宮裡一呆就是好幾年,一朝得了自由,心底壓抑的貪玩便被釋放。
慕容千雪又不過十七八歲,本就是個血氣方剛不甘示弱的大男孩。
於是,兩個人登高一登就是好幾個時辰,天黑了才回了孫大娘那裡。
孫大娘看不到千雪都要急壞了,他回來後立刻讓他去洗漱休息。
對葉蓮燈則要客氣許多,把她引到了另一間房——和邢墨一間房。
並加了一句:“床小,姑娘將就一下。”
表情很是雞賊。
轉念一想。
……茅屋能有這麼間多房已經不錯了。
葉蓮燈便問邢墨呢。
孫大娘說已經睡下了。
葉蓮燈便安下了心,打算蹲椅子上湊活一宿。
畢竟出宮這麼多天來,她雖然和邢墨夜夜同房,但從未真正同床過。
身子悄悄探進去。
門開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響。
屋子裡很黑,不見五指。
葉蓮燈藉著熹微的光亮往白日裡椅子的方向走過去。
她在印象裡椅子的方向站定,用手試探性的摸了摸椅子。
卻摸到一片柔軟。
她意識到不對勁兒。
眼睛開始適應黑暗,她看清楚了自己方才摸的是邢墨的腿。
“墨墨?”
葉蓮燈抽回手。
然而在下一刻被猛然攥住。
邢墨將她猛然扣進自己的懷中,之前完美隱藏在黑暗中的氣息此刻正清晰地呼嘯在她耳邊。
——伴著酒氣。
“墨墨!你……喝酒了?”
印象中,邢墨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喝過酒。
邢墨沒有回答她,回答了也是廢話。
他就那樣一直抱著葉蓮燈坐在椅子上,一個字也不說。
葉蓮燈並不知道他究竟怎麼了,但是直覺讓她暫時先不要掙扎。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耳邊的呼吸聲慢慢變得安靜,看來邢墨已經睡著了。
正好葉蓮燈的腳麻了,她想悄悄掰開他的手,然後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他抱到床上去。
誰知,她剛一動,就被摟得更緊。
邢墨在她耳邊絮語,但每一寸呼吸都隨著他的聲音而愈來愈重,好似剋制的潮水即將決堤。
“你怎麼還是這樣?”
什麼還是?
這樣又是哪樣?
心口傳來一陣酥癢,莫名難受。
葉蓮燈想弄明白,正當她打算蓄力掙開他問清楚時,邢墨卻無力地鬆開了禁錮她的手,頭一偏,垂在了她的肩上。
長髮摩挲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