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的另一人。
不僅是他們，連與燕飛也有一面之緣的丹王安世清也是如此。
項東海彷彿感覺到向雨田的疑惑，也理解安世清對燕飛的好奇，也就說道：“燕飛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燕飛了，若不是洞天福地的呼喚，恐怕燕飛還不捨得從那美妙的境界中清醒過來呢。”
燕飛也從蝶戀花的神秘意境中脫離出來，睜開眼睛回道：“的確，這一年多來的沉睡，讓我彷彿經歷了一次輪迴。不過你們可以放心，在你們眼前的還是以前的燕飛，只不過是武功高強了一點罷了。”
“一點……”
向雨田和安世清的眼角開始抽搐了。
連他們都看不通燕飛的境界，更不說其他的人了。也幸虧有資格來到這裡的人不是很多，知道燕飛回歸人世的訊息並沒多少人知曉，所以一時間還沒掀起一場風暴。
項東海也是笑著取笑燕飛來：“燕飛啊燕飛，你未免也太妄自菲薄了吧。以你今時今日的修為，即使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將你留下來。如果你領悟了破碎虛空的小三合，恐怕你我就得作錯一場才知道高低了。”
向雨田和安世清都是聽得眼角顫動。
他們可都知道項東海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天下間也就天師孫恩可以與其一比而已，現在若是要多一人，那破碎虛空級別的高手也未免太不值錢了吧。
燕飛也沒有去理會向雨田和安世清，淡淡答道：“如今小弟已經將仙門劍法領悟到七層的境界，只差最後的大小三合而已。只可惜，大三合只能是一個夢想，小三合則需要一些時間來領悟融化。”
項東海點頭表示明白，嘆道：“一旦你領悟了小三合，那即使是我和孫恩都無法奈何得了你。不過現在看來，你是要離開邊荒去建康了？”
燕飛點頭回道：“是的，一些命中註定的事情，我必須去完成的。如果我不去做，這一輩子休想破碎虛空。”
項東海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對於燕飛的選擇，項東海早就有所準備，所以一點也不介意。別說是區區的建康了，恐怕連五斗米教的大本營也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