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中風,到時候老八使點手段,她什麼事做不出來?再說孤因為南疆的事情,已經失去聖心了。”
左相別的沒聽清; 就聽見中風兩個字。她從座位上站起來,拳頭捶著掌心在屋裡走了幾圈,極力壓住臉上的激動之色,說道:“殿下,既然如此,您怕個什麼?”
“您可是太女,皇上一旦……您可就能名正言順的監國了。”
“母皇這兩日總是召見老八,還不讓旁人留下來聽,誰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蔣梧雍心裡不安,“萬一到時候監國之人是蔣梧闕,那孤這個太女,可就真是個笑話了。”
左相沉思片刻,說道:“皇上沒吐口殿下就不會安心。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做兩手的打算。”
皇上不是有中風的跡象麼,那不如就讓她真的中風。
如若皇上在行宮出事,那這次回去,大蔣可就要變天了。
左相在蔣梧雍走後,派人聯絡士族大臣,共同商量此事。
之後幾天皇上病情越發嚴重,已經好幾日不曾召見任何人,包括太女。行宮由禁軍嚴格把守,每日能伺候在她身側的,不是殿中省就是奉御。
蔣梧雍見不到皇上,摸不清行宮內的情況,始終不安。
左相深知太女心性,怕她穩不住,就遞了個摺子,請求面聖。
這種摺子遞進行宮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訊息,皇上如何沒人知道,只有殿中省出來傳話,說皇上不見大臣。
左相心裡狐疑,決定聯合眾臣要求面聖。
許是巧了,眾臣在去行宮大殿的路上,碰到八殿下和她夫郎封禹,隨後魏憫也像商量好似得來了。
“真是想到一起去了,”左相笑著,“既然如此,那就一同去吧。”
眾人來到行宮大殿裡,左相上前一步說道:“臣等請求見皇上一面,煩勞殿中省通報一聲。”
殿中省態度不卑不亢,說道:“皇上身體有恙不見眾臣,請回吧。”
左相不願放棄,“臣等實在擔心皇上,殿中省還是進去稟報一聲吧。”
蔣梧闕聞言看向左相,皺眉道:“殿中省不是說了麼,母皇不見眾臣,左相何苦為難殿中省。”
“臣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榕抻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皇上病重,應有太女監國,微臣身為左相,應當提醒皇上此事。”
蔣梧闕道:“皇上此時病重,左相所言之事,不如等皇上清醒後再說。”
“等?監國這麼大的事情,八殿下等的起,天下百姓可等不起。”左相目光從蔣梧闕和殿中省身上掃過,猶豫著說道:“臣等不過是想見見陛下,卻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這讓臣不得不懷疑,皇上並非病重,而是被什麼人控制住了。”
“皇上身體有恙的訊息不過是從別人嘴裡傳出來的,我們見不到皇上,誰知道這話是真還是假?”
左相看了眼蔣梧闕妻夫兩人,又看向魏憫,問道:“三位今天前來也是為了見皇上嗎?”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殿中省一說皇上身體有恙,你們就不堅持進去了呢?皇上不見眾臣的訊息,不早就傳出去了嗎?你們明知道見不到皇上,為何今天還特意來此?”
左相越說語氣越咄咄逼人,見蔣梧闕不屑的嗤笑,這才沉下臉,“八殿下,皇上病重前見的最多的人就是您。您今天的反應,讓微臣不得不揣測,您是不是趁此機會,對皇上做了什麼?”
蔣梧闕挑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頗有興趣的問道:“按照左相話裡的意思,母皇是被我和魏大人連同殿中省一起軟禁了?”
“臣只是猜測。”左相像是篤定了什麼,說道:“除非臣能親眼見到陛下。”
殿中省依舊是那句話,皇上不見眾臣。
蔣梧闕看向一旁的蔣梧雍,說道:“那左相為何不懷疑太女?母皇病重前也沒少見她。”
蔣梧雍被她點名就是一怒,“孤與你一樣嗎?孤是太女,怎會對母皇不利?”
“孤倒是覺得左相剛才的那番話倒是有理,你有沒有對母皇做什麼,等孤見到母皇以後,再做判決。”蔣梧雍揚聲道:“來人,將八殿下蔣梧闕、魏憫和殿中省先拿下。”
皇上不見外人,想必是中風無疑。蔣梧雍和左相正是利用這一點,想趁著蔣錕鈞中風口齒不清時,將謀害控制皇上的罪名安在八殿下和魏憫的身上。
這時候能發號施令的人是蔣梧雍這個太女,她們正好藉此時機除掉一直礙眼的兩人。
太女一聲令下,有身著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