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有排小刷子刷過,麻酥酥的從手心往心裡傳,後脊樑都要升起一股戰慄來,可這樣個乾巴巴身條,連他一個揉搓都禁不住,更不消說旁的,於是就只沉默將那股子戰慄給壓下去,自己給自己生氣,氣的鼻子都要冒出火來。
穆清畢竟是大病眼下又發熱,不多時就睡去,皇帝察覺她睡著之後將手挪開,藉著不亮的燈光將床上人細看良久,也不覺得快樂,也不覺得煩惱,就只是很平靜的看看人,心裡平靜。先前沒找著人時候無論吃得多飽肚裡總也覺著彷彿是個沒吃飽的樣子,可愣是要再吃,肚皮都要炸開,肚皮都要炸開,也總覺得肚子裡還是不滿,這回卻是沒有那股子莫名的不滿了。
皇帝發覺了自己變化,就有又有些恨恨,他怎的要這樣沒有出息,卻是隻心裡恨一會也就罷了。
就那麼盯著人看好長時間,皇帝便又是掀人被子,將穆清被子給掀開,知道清豐給穆清藥裡下了安神藥,遂這時候也不害怕人會醒,又是將人衣服給脫了個泰半,盯著那兩道還未癒合好的刀口看個好長時間,只不知道兩隻還未癒合的刀口有什麼好看的。
“皇上,再過十日就是秋選的時候,宮裡要著人開始準備了。”太常寺卿胡越在隔了老長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得了一點空隙,適時在情緒激昂的老臣中間插了一嘴。
眾臣這才想起先前吵了個不可開交的秋選要開始了,這事兒一出來,今日早朝的紛爭便自動結束。
今日早朝一開始,一個連一個的奏章遞了上來,所奏都是一件事,皇上前些日子將太傅家裡女先生強搶進宮簡直是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