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死,本大人會成全你,要是想活,那也不是沒有機會!”
這下反而讓張文生更加的驚訝了,道:“我可以不死?”
“不但不死,而且我還可以讓你回家!”
王鈺接著笑著說道,然後伸出手,兩個手指輕輕的楞了楞,道:“除了這個之外,你還得老老實實把劉鵬舉指使你的前前後後,一個字不差給我說出來,只有這樣,你才不用死,不然,你死定了!”
王鈺的動作張文生一看就明白了,這張家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家,當下便道:“大人,不知道需要多少!”
王鈺想了想,伸出右手,五指張開!
“五千兩,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張文生連忙說道!
王鈺一愣,扭頭看看自己手,其實自己想說是五百兩的,這五百兩已經不少了,早知道自己就說兩萬兩,這樣那虧空一下子就補上了。
看樣子自己還是太仁慈啊!
因為自己敲詐少了,王鈺不由的感嘆了一下!
這話說出了,也不好改口,當下也就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就是了,接著道:“那好,你現在就把劉鵬舉指使你的前前後後全部說出來!”
張文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其實現在他就是一種魚死網破的想法,劉鵬舉竟然想要自己死,自己何必在包庇他,老子死了,你劉鵬舉也好不到那裡去!
於是原原本本把事情說出來,而王鈺則讓人詳詳細細的記載了下來,寫好之後,又讓他在上面畫了押!
第二天,王鈺一早便來到了這閣老府,這身上自然帶著張文生的供詞!
日上三竿時候,這王銘也起來了,這時候距離張文生等人被抓了起來已經是一天一夜的時間。
事先王鈺對那些衙役還有鄭成的人都要求過,嚴禁這事情外洩,所以現在這柳河縣的百姓都還不知道當天晚上發生了這些事情,而這王銘自然也不知道。
很簡單的事情,王鈺不想殺張文生,這事情就絕對不能洩露,另外一方面,還是為了這五千兩著想,其實當初佈下這個套子的時候,這個事情王鈺就已經琢磨好幾遍。
除了這女眷居住地方之外,這閣老府王鈺現在也算是來去自如了,畢竟現在他可是在為這閣老修書房的!
徑直來到了這王銘的身前,王鈺也沒有拐彎抹角,道:“閣老,下官有一事稟告!”
王鈺如此的正經王銘還有些奇怪,便奇怪道:“王大人,不知道你有何事?”
王鈺也沒有多廢話,直接把張文生的供詞掏了出來,道:“還請閣老過目!”
王銘疑惑的接過了供詞,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抬起頭來,驚訝道:“果真有此事?”
王鈺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回答道:“柳河縣所有的衙役,還有鄭成的幾十號人全部都可以作證,現在張文生等人還被關在大牢裡面!”
“豈有此理!”
王銘怒道,狠狠的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這瓷杯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茶水倒了一桌子,而茶杯碎了一地。
王鈺連忙勸道:“閣老還請息怒!”
王銘當然沒有辦法息怒,這劉鵬舉多少也和自己有些關係,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知道那橋修好之後自己多少還留得一個好名,這劉鵬舉如此做豈不是在自己臉上拉屎一樣?當下喝道:“把王管家給我找來!”
很快,這王鵬程趕來了,看到一臉怒氣的王銘,當下這心也發虛,小心翼翼的道:“老爺!”
“自己看!”
王銘把手中的供詞氣呼呼的扔給了王鵬程,王鵬程小心接過來一看,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撲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磕頭道:“閣老息怒,都是小的管教不嚴!”
長兄如父,自己弟弟犯了錯,這當哥哥自然得擔當,其實這一看他就知道張文生不會說謊,張文生雖說混賬,但是沒有自己弟弟的指使,他還是不敢去做的。至於這事情前因後果,這個時候問的話只能讓王銘更加的生氣!
“哼!”
王銘當下氣呼呼的一哼,道:“令弟如此做,已經觸犯了大明律法,這案子就交給王大人處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都是他自找的!”
雖說這王銘擱下了這句話,不過王鈺可沒有覺得自己應該按照他的意思辦,當下便道:“閣老,其實這事情還沒有到一步的地步,也還有迴旋的餘地的!”
這話與其說是給王銘說的,還不如說是對王鵬程說的,而這王鵬程當下